分节阅读34_《恋君未有期》上(超级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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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4

  身上的道道伤疤我都轻柔地抚弄摩挲良久,我指尖的轻触是那么温柔媚婉,如飘渺浮烟般若近若离、若有似无,更是激起了他浑身阵阵战栗,我益发狂野地啃咬着他胸前的肌肤,指尖缓缓向下探去。恍然间,我竟有些迷醉,只知他呼吸愈渐急促,身子也越绷越紧,直到声声喘息仿佛抑制不住似的轻浅飘荡开来。我喘了口气,微仰起头暗笑道:杨严尘,你也有今天!若是叫人瞧见你这副情难自己的模样,谁还看得出你平素的纯然高洁呢?“怎样,喜欢我碰你么?”我凑到他耳边妩媚地笑道,心里正暗自得意,忽见他猛一睁眼,撞进眼底的竟是无边的哀痛,我指尖一抖:这,怎么会?他不该神思恍惚、沉醉不已么,怎么还会有如此清明的眼神?我缓缓撑起身子,伸手向下一探,炙热似火坚硬如铁,哼,还不就是个普通男人么!谁知他微一恍眼,疲惫地扭过头,一副任我欺凌的模样。我心中不悦:这算什么,我叶小桐头一遭伺候男人,竟是这副表情!你要装圣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多久!我飞快地俯下身含住他胸前茱萸,轻轻一扯,又一咬,舌尖反复绕着那顶端的一点悠悠打着转儿,看它在我的吮吸舔弄之下越发坚硬而鲜红。我一手则悄悄下探,猛地握住那早已勃然待发的坚挺轻缓揉捏,点按之间,灼热难耐。耳边喘息声更甚,我抬眼看他,却依然双眸紧闭,下唇却被咬得殷红一片,呵,看来还不是无动于衷的嘛。我一阵轻笑,他闻声睁眼,却是片片水光,他开了口,嗓音竟是那般清冷:“何必如此折辱于我,我非花楼小倌,无需那么多的伎俩!”我一怔,这个时候他提小倌作什么,略一思索,便胸中了然:“你,是吃味了,嗯?”

  他眼中波光轻闪,如同茜云峰上淌下的圣洁雪水,涓涓细流渐汇成滔滔大河,我故意笑道:“只可惜,你虽有盟主之尊,但在这种事上可半点比不上人家啊!”他幽幽一笑:“不就是解毒吗,何需如此麻烦,我承认比不过那些小倌,还请姑娘饶过我吧。”

  他眼中的无谓叫我不由愣了神,心中竟升起丝丝不快,我勾起嘴角不怒反笑道:“想不到,你已急成这样了,小女子又怎敢不从呢,这便遂了盟主大人的愿!”说罢我褪下外衫,却还是留了抹胸在身上,按了他的胸口沉沉坐了上去,那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叫我猛地缩了缩身子,他也微一抽搐,转眸凝望过来,眼里似有不忍。我撇开脸不去看他,深吸几口气,让自己慢慢适应了,才咬了牙上下轻缓地起落。他是那般坚硬那般炽热,几乎将我娇嫩的花心灼伤,我忍着丝丝痛楚闭眼感受体内萌萌而动的情欲。夜,是如此寂静,只隐隐听得见屋外寒风的怒号,我扭过头望向桌案上微微跳动的烛光,听着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悠然漾开,心中泛起一丝喜悦一丝满足:他,是因了我才动情的呢!

  我垂了首,看他火烫的坚挺一点一点没入我体内,直至完全交融在一起,那一瞬的感觉,竟是如此荡人心魄:我,我明明疼得很,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快感,难道我还真是个放荡的女人不成?他们说我什么骚狐狸,难道竟是真的?我心头一酸,眼角竟似有泪轻溢而出,我抬手欲拭,却被他一把捉住,他眼中的关切浑不似作假,可我却隐隐觉得仿佛还带了几分轻蔑:是啊,我这样银荡的女子又怎会如此,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叫我逍遥畅快不已!是你还是别人,绝不会有半点不同!我一时酸楚不已,甩开他的手,撑了身子便加快了动作,谁知我越是如此,身下便越是涩涩得疼,我不由紧缩了身子想要抵挡那不停的摩擦所带来的痛楚,他也仿佛忍不住一般倾泻而出。我如释重负般地缓下身子,却急急取过金针:这一刻正是那毒最脆弱的时候,此时不解更待何时!

  我静下心,按部就班地依次行事,眼见那红花又一次消失在他肌肤之下,我终于松了口气:此番已黯淡了很多,就算是那个时候,也不过只有昨日的五分红艳,看来再过个两次毒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收了针挥灭烛火,翻身朝里睡去,他的喘息声渐停渐歇,小屋内静悄悄一片,月华轻浅洒落,融了一室的玉色,我双手绞在胸前大大睁着眼,只觉心里空荡荡的,一点儿不似从前,记得曾经的那几次欢爱之后,我都睡得很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念,可为什么现在,心里竟有一丝苦痛,仿佛藏都藏不住,就那样缓缓蔓延开来。我侧脸埋进枕头里,微微蜷起身子,直想让自己有个依靠。谁知他轻轻抚上了我的胳膊,低声问道:“还疼么?”我一惊:他竟看出来了!我往里缩了缩不打算理他。他的手沿了小臂滑向我胸前,将我的手牢牢握住,身子也越贴越近,下一刻,我已整个人嵌进他怀里,感受那温热的肌肤在我后背上轻轻摩搓:“既然满心不愿,又何必这样勉强自己?”

  我定了定神,故意没好气道:“我若不愿意,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胳膊一紧似又贴近了几分:“我宁愿一死,也不想看你眉锁烟愁的模样。”

  我身子微微一滞,又笑道:“你变得倒快,方才怎不是这般柔情蜜意呢?我的事不用你管,总之说了不准你死,你就是不能死!否则我就日日杀你白道之人,本姑娘说到做到!”

  我一口气说完,只觉心跳得厉害,慌乱中听见他低低的叹息如轻烟薄雾袅袅漾开:“为何还是这般孩子气呢,不愿救的是你,如今拼着命不让我死的,还是你。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愿告诉我呢?你,你那样对我,一定都是故意的,我只知道你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你说的都是气话,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他环得那样紧,压得我骨头生疼,我咬了咬下唇笑道:“你知道什么呀,你不就碰过我一个女人么,怎么说得好像看透了女人心似的!”他柔软的唇贴上了我的后颈,那暖暖的气息拂在娇嫩的肌肤上,丝缕之间,仿佛尽是绵绵情意,他摩挲良久才说道:“我不懂女人,可是,姑娘家不都拿贞操当作是命一样宝贵的么?你又怎会轻贱于它!”我略略一笑道:“也许别的姑娘是这样想的,可我却觉得,比它宝贵的东西还多得是!”

  他瞬间便僵住,环着我的手隐隐轻颤起来:“小桐,小桐,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说呢?”我猛地扯开他的胳膊,转过身扣上他的喉咙:“不是说了不准这样唤我吗,你是听不明白还是怎么的?”黑暗中,他的眼眸依旧如星辰般闪亮:“小桐……”这一声叫得我心尖竟是一颤,那暗哑的嗓音仿佛带了无尽的魅惑,又像满含了万千柔情,勾得我心神摇荡,可我还是紧了紧手:“再叫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谁知他像是一笑,飞快地扯下我的手,就势贴上了嘴角,我只觉掌心一麻,他点点轻啄,渐渐变为深深的吮吸,一边还不停低唤我的名字:“小桐,小桐,小桐……”我的心狠狠揪了起来:多久,多久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唤我了,可,为什么是他呢?不行,他怎能如此?寒一定会伤心的!我忍着胸中缓缓涌动的情潮,抬脚猛踢过去:“死人,让你再叫!”

  他疼得倒吸口气,我趁机收回手,赶紧转过身不去理会他,而他也再没有靠过来,那淡雅的药香轻轻浅浅,几乎嗅不真切,我的心如坠入冰窖一般渐凉渐冷:他必定,离我很远很远了,那么以后,也再不会如此了吧。翌日清晨,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身上暖洋洋的,好似明媚春光熙熙融融洒落周身,鼻翼间清宁馨香忽浓忽浅缭绕不绝,我摸上他搭在我腰间的手,心里一阵甜蜜:我那样对他,他竟还知道照顾我,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啊,只可惜……我不紧不慢地撩动他的手背:这样的温情,允许我再留片刻吧,我不求多的,只需短短的一瞬便可!我已经感到他的唇柔柔袅袅在我背上印下一个个轻吻,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生怕他就这样停下,就这样离开!他也觉出了我的僵硬,便缓缓将我翻过来:“醒了?睡得好么?”我望着他满是柔情的眼眸,愣愣的竟说不出话来,他勾了嘴角笑得那般开怀,一双眸子也瞬间闪亮起来。下一刻,我见他微阖了眼,缓缓朝我靠过来,我有些慌乱,便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你,你还疼不疼?”他睁了眼,却无半点不悦,修长的手指滑过我的眉梢眼角,停在唇畔轻轻摩挲起来:“你踢得也不重,哪会伤到我啊,一会儿便不疼了。”他仿佛浑不当回事,可我却知道我那一脚着实狠硬,很可能真将他踢成个废人。忽听他又道:“只要你关心我,再疼我也愿意啊。”我一惊,忙说道:“我哪里关心你了,只不过怕你被我踢成个废人,这毒就真的解不了了!”

  他眼中滑过一丝伤痛,却转瞬即逝,又淡淡笑道:“不管怎样,这毒总是在我身上的,我,我就当你是在关心我吧。”我不想再听他说这些叫人心烦意乱的话,便起身穿上衣衫,正想越过他下床去,他猛地从背后环上来,垂首埋在我肩窝轻轻叫了声:“小桐!”我一挣,他却更是将我压向胸口:“小桐,小桐,小桐……”我索性不挣扎了,看他能抱我到什么时候,果然过不多久,他深吸口气问道:“只有他能这样唤你吗?”我双拳紧握冷冷说道:“既然知道还这样叫,你说你是不是该死!”他吃吃一笑,却没有半分快意:“那便让我唤个够再死吧!小桐,小桐……”

  听他反反复复喊我的名字,一声悲似一声,我的心也隐隐轻颤起来,不知哪儿来的劲,就那么挣开了他,头也不回地奔出门去。这一天,我再没有回过小屋,只远远寻了棵香樟躺在上头,闭眼享受深秋难得一见的灿烂阳光。我什么都不想,只静静聆听哪里的鸟儿在欢唱,哪里的松鼠在枝桠间蹦来蹦去,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傍晚才觉得有些饿了,便去溪边捉了几尾小鱼,边烤边吃倒有几分乐趣。当我哼着寒教的花儿蹦蹦跳跳往回走,老远便瞧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孤单地立于屋前,我心中一动,缓下脚步,在掠过他的刹那转首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死,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我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床铺,转眸望进他黑亮的瞳仁,他眼中光芒一黯,忽又扬起一丝无所谓的浅笑,踱步到近前,缓缓解开腰带,当那件件衣衫飘落于地,他略显消瘦的身躯便又展现在我面前。我将他推倒在床上,俯身含住他胸前的小红豆,一圈一圈的撩动勾画,指尖轻掐那孤寂的另一边,微微夹住轻缓地揉捏,直至它如烧红的小石子一般坚硬炙热。他的身子又隐隐颤抖起来,我一路向下轻咬慢啄,在他平坦的腹部流连良久,那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以及掌下绷紧的肌肉,无一不昭示着他已然沉醉其中。我继续向下,舔上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那微有些粗糙的感觉一如他的指尖,定是经常骑马的缘故了,我深深地吮吸,留下一个个或红或紫的印记,手掌轻拢着温热的小球缓缓揉捏,微一抬眼,便看见已经涨成紫色的顶端溢出不少晶莹的露珠:这死人,明明已经动情成这样了,愣是不肯哼一句!

  我抬头望去,果然他紧咬着唇,一眨不眨地瞪着我,那眼神暗沉如海,幽深似湖,浑不像他身体的反应那般迷醉。我伸手抓住他的昂扬,只捏了捏,便感到他在我手心微微跳动着,似又胀大了几分。我偷偷一笑:还真是敏感!他眯了眯眼,却依旧没发出丝毫声音,我气不过便说道:“你的定力也没那么好嘛,也是啊,一旦尝过了情欲的滋味,又怎会忍得住呢?”他没有说话,望向我的眼神是那么晦涩难懂,我只好又说道:“你别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明明是乐在其中还假正经!”他淡淡一笑道:“每日被这样逼着,又怎会乐在其中。”我一把扣住他的下颚:“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他微一拧头:“不愿意又能怎样,你会放过我吗?”他倒还知道我不会放过他,我笑着点点头:“不愿意也不能怎样,本姑娘要你活着,你就必须活着!”他一颤,缓缓垂下眼:“可这样活着,生不如死!”我微微吃惊,皱眉问他:“你们男人不是都好这口吗,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成赶鸭子上架了,真就这么难?”他死死闭着眼,良久才道:“身体虽是欢愉,可又怎能抵过心中愁苦万状……”

  我一时惊呆了:他竟觉得苦,被个女人逼着做这种事便苦成这样了?还是与他做这事的人是我,他并不愿意?一想到这里我恼怒不已:“做都做了,又能怎样,我不是你心上的那个人,可好歹也是个绝色佳人啊,你用不着摆出这么一副嘴脸吧!”他扯了扯嘴角,眼中是死水一片:“你还是不明白我,不明白我的心……”那嗓音低哑而伤感,仿佛已是到了极致的悲怆哀戚,点点滴滴直欲将我的心绞碎!我死死掐了手心默默念道:我为何要懂,为何要懂你的心!费那么大劲干嘛,你跟我又有何关系,我还非要明白你的心思?再说你也一直不说,看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我渐渐缓下心神,没好气道:“好了,盟主大人,别在哪儿嘀嘀咕咕的了,快办正事,你以为我愿意啊!”他将头扭向一边,似乎不愿再看我:“随姑娘怎样……”我恨得咬牙切齿,便一手把着他的硬挺在那顶端轻啮,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在那两团柔软处轻拢慢挑着。我的舌尖悄悄探进那狭小的缝隙,来回勾画,轻柔的舔舐逐渐加深,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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