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33_《恋君未有期》上(超级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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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3

  ,只竭力克制心中滚滚涌动的情潮,上下摆动着,我虽不愿去想,可也隐隐感到,他填满了我的身体,似乎也填满了我这一刻的空虚寂寞,仿佛这三年来所有的云雨逍遥,也抵不过这样一次没有半点你情我愿成分的交欢。我心中的暖意渐渐升腾: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让我感到如此的温暖,连这颗早已冰冷得没了温度的心,也一并暖融融的?

  我终于探手抚上他柔韧滑腻的胸口,在那薄薄汗水的浸润下,粉色透亮的肌肤显得那般诱人,我一寸一寸地抚摸,盘桓良久,却依然没有拍开他的穴道:我知道你难受,再等一会儿便好,现下可是紧要关头,你说听话便一定要听话到底啊!我移开手,咬着牙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他没有持续多久,临到最顶点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眼底的忧伤缓缓倾泻而出,我张着嘴,想唤他的名字,却是怎么也喊不出口。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慌乱与焦躁,几下拍开了他的穴道,他刚想撑起身子,我急忙按住他的肩膀叫道:“别乱动!”他僵了僵还是听话地躺了回去,那乌黑的瞳仁中闪着耀眼的光芒,他紧紧盯着我的脸,一寸不移,似有种莫名的情绪在他眼底烈烈燃烧起来,灼得我不敢再看一眼!我半阖了眸子沉心默念起幽云祭,只觉有一股阴柔之气突地自小腹窜出,我惊喜不已:那老乌龟果然没骗我!那丝缕涌动的气息似幽幽寒兰绽放之时所散发的清宁馨香,透着隐隐冰寒,又沁了几分魅惑。我从未使过幽云祭,当初以为那些楚家暗人将苍宫的绝学尽数传于我,只因了我那可笑的“中兴天下”的传世美名,却不料还有另一层意思。想来她也有同样的本事吧,那么他与她的相识相恋还真是有趣得很啊,英雄救美,美又救英雄,如何不成就一段佳话呢!我甩甩头不再去想他们的事:如今这个死人还等着我救呢,仔细想来,你我之间相互救来救去的,也不知多少回了,只是,我与你,却永不可能有那样的一天,永不可能啊……

  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金针,飞快地扎向他周身大穴,并催了幽云兰熏缓缓注入他全身的经脉之中,胸前看似娇弱的花朵缓缓开阖着,竟有愈来愈快的趋势!我不敢眨眼,紧张地瞧着,生怕它们就这样绽放开来。我手上禁不住隐隐颤抖起来,吐气也有三分不稳,只得努力凝了心神灌注全身之力,眼见那点点绯红渐渐变浅淡去,终是消失不见,我长长舒出口气:看来这个法子是用对了,简直快把我吓出身冷汗了!我有些筋疲力尽,此刻心中的弦一松,便有些虚软无力起来,匆匆收了针,扯下他嘴里的中衣:“好了,累死我了,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我刚翻身躺下,他猛地撑起身子用力揽过我的肩:“你,你不是第一次!”他痛苦而愤怒地望着我,真是莫名其妙!我想扯开他的胳膊,谁知手也被他牢牢攥住,不由吼道:“你干什么啊,我还想睡觉呢!”他浑然不理我的话,眸心之中竟似点燃了熊熊怒火:“你的初夜给了谁?告诉我,快告诉我啊!”那嗓音中的痛楚忧愤仿佛压抑不住,直欲喷涌而出。我累得都快睁不开眼,便不耐烦地说道:“好像是青红居的扶桑公子吧,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自己命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呢,倒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谁知他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死命捏着我的手腕,我疼得龇牙咧嘴:好痛啊,不会,不会是要被他捏碎了吧。只见他眼神烈烈如灼,如同要沁出血来,哑了嗓子嘶吼道:“你竟然给了青红居的人!那样的男人凭什么得到你,今后嫁了人要怎么对你夫君说!”我见他赤红了双眼,心里有些害怕:他不是一向温文尔雅的么,怎么此时好像变了个人,不会是真想要我的小命吧。只好忍着痛说道:“我哪里想过嫁人的事啊,我是毒刹弟子,浑身上下都粘满了毒,谁敢娶我!可就算不能嫁人,我也得好好活着吧,所以活一天必乐一天,及时行乐又有什么错!”他听了竟渐渐松手,满目的哀伤与怜惜是如此浓烈而幽深:“怪不得,怪不得你这样轻易就帮我医毒,我原以为……咳,我在你心里恐怕也和那些人无异。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法子,为什么要让我也做这样卑猥无耻之人!”我听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缓缓摇了摇头,只紧紧将我揽入怀中,我靠在他胸口,只觉他抱得我那样紧,连喘息都难,良久之后,他低哑暗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你答应我,以后绝不和别人再做这样的事,可好?”

  我困倦难当,侧过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道:“不和别人做那和谁做啊?我困得要死,快让我躺下睡觉啦。你最好给我活着,我可不想明日一早醒来发现旁边是个死人!”他低低的叹息如夜幕下的浓雾那般轻缓漾开:“你不是还有心爱之人么,他怎会让你……”

  我心中猛地一阵抽痛,狠狠推开他大声吼道:“不准提他!”说罢兀自扯过被子朝里躺下,他探手搭上我光裸的肩头,指尖轻柔点弄着,暖暖的气息似就在颈边缭绕:“为什么?你与他,也曾这样亲密么?”我不想再听他提到寒,便用被子蒙住头,将耳朵捂紧,他好像又说了些什么,我却半点没听清,只迷迷蒙蒙睡去,在梦里似又回到了涟溪边掬水而乐,那般欢畅,那般逍遥……

  末雨初阳

  兴许是真的累坏了,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撑了身子披上外衫,又伸了个懒腰,看来今天还真是个好天气呢,那个死人……一想到他,我急忙往边上一摸:还有热度!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待我放心地朝他望去,迷蒙的眼前立时清明起来,他上身未盖被子,胸口赤红一片,正有些急促地起伏着。我伸手探上他的额头,竟是滚烫似火:“你又烧上了?这次是怎么回事,没风没雨的,光睡个觉就能这样,我还真佩服你这身板!”我没好气地骂道,方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又消失殆尽了。

  他撇开脸默不作声,我一瞧必有隐情,便费劲扭过他的脸耐心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实话!”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嚅嗫了很久才道:“一晚上都是如此,怎么也没办法,只能,只能去冲冷水……”我不由皱起眉头:“说什么啊,不清不楚的,一晚上怎样?本姑娘没那么多工夫跟你瞎折腾!再说,你的眼睛还未好,晚上怎么看得见?身子都虚弱至此了,还冲什么冷水,我费了那么大劲救你,到时候你没给毒死,反倒发烧烧死了!”他闭了眼摇摇头:“我没事,姑娘无需管我。”我一时气急:“你当我乐意管你啊,要不是你身上这罕见的毒,我才不愿救你呢!”说罢正要越过他下床,却发现他身下鼓鼓的一团,就算有薄被的遮盖也瞧得一清二楚,我心中微动,探手上去,竟是如钢铁般坚硬,我一碰之下,更是炙热无比,他身子猛地一颤,我耳尖地听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原来是这个啊,早说不就好了,我暗笑不已。回头见他面上表情已有些痛苦难耐,正要打趣,忽又想到这情形似有些不对,忙问道:“江湖上不是传你,嗯,不能人道的么,怎么好像……我下的媚药也不算太多,估摸着昨晚那一次已是不易,你怎么竟至天亮?”或许我问的太过直白,他面上瞬间便潮红一片,良久才低声道:“当然,不是……”

  我大怒:“不是?不是!江湖上怎么人人传言,哪个不是信以为真!”他苦笑道:“有人恶言重伤,以讹传讹罢了。”我一呆:江湖传言,果然不可信啊。随后一想又有些明白:他品性高洁,待人处事一向秉公无私,武功又没的说,也从没有什么负面的传闻,要败坏他的名声自然只能从这上面下工夫了。

  我瞪着他没好气道:“那你就任这样的诽谤到处流传?你们男人不是最在意这个的吗,你倒忍得下这口气!”他无奈地笑笑:“这种事最易越描越黑,何苦多做解释。再说,再说当时确实有人将几位姑娘下了药放在我床上,我不过未动她们分毫就此放走,第二天江湖上便是流言盛行了。”

  他说得如此轻巧,我却知道当时情形必定有几分凶险,像他这样年轻便能坐上盟主之位,肯定有相当多的人心存不满,妄想一挑他的威严。我缓下语气道:“亏我还给你用秘法治疗,白白花了两日的时间,谁知,倒不是我的医术有多高超啊。”他也尴尬地笑了,我虽还是有些生气,却不能眼见着他这个样子不管,便用金针刺穴的法子将他的欲念压下。望着他渐渐平复的喘息,我终是忍不住说道:“你为何不早早将我唤醒,又这样忍一夜?你难道不知这要消耗很多体力的么,你身子才好一点怎能如此!天寒地冻的还去冲什么冷水,你不要命啦!”“我以为……只有那一个法子,我还真是,傻得可以!”他自嘲道,眼中的凄楚无奈点点流泻开来。我又呆住了:他以为只有交欢才能缓解身体上的欲念,这本没有错,我这样强行压下他的情欲实是无可奈何,若不是为了他的身子着想,本也该那样的。他忍得如此辛苦,只为不和我……

  我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其实我最怕他又提要娶我的事,不料他竟没再谈及,甚至,甚至在那样难挨的时候,也不愿碰我,看来……我不由苦笑连连。我竟也有被男人嫌弃的时候,他知道我不是处子,必以为我是个淫奔无行之人,依着他高洁的品性又怎会再纠缠于我呢?自然是不会的了,我又何必再庸人自扰。我不正要这样的结果么,我不想与男人有什么纠葛,所以向来只找那些花楼小倌,从不与寻常男子交往,唯一的例外,便是他了。这快两月的时间,我与他朝夕相对,又几次历经生死,若是寻常男女怕早已暗生情愫了。也是啊,他这样好的人,若不是流言中伤,相信求亲做媒的必是络绎不绝,哪会等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而我呢,我的心早就死了,又是性情乖张不羁,时常对他恶言相向,他对我全无好感也是理所应当。可为什么,我在他眼里总能看到深婉的情思悠然摇漾,难道,他待我竟有不同?此时此刻,我心中千般滋味,难以描述,只觉隐有苦涩、辛酸:现在的我,恐怕除了这副皮囊还能勉强入人眼中,其余的,又有哪样上得了台面的?再不若幼时的天真无邪、娇美纯善,说我是个妖女都绝不为过的!谁,谁又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呢,他会对我有意,打死我都不信!

  想到这里,我故意无所谓地笑笑:“其实方法还有很多,以后我可以一一试给你看!”

  他面上又是一红,急急撇开眼,我咧嘴一笑,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心中的酸意阵阵涌动:看吧,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放浪形骸、口不择言,根本不是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心目中理想的娇妻美眷。你,就算原来对我还有一丝好感,此刻,也该烟消云散了吧。我翻身下床,稍稍打理了一下,便端过一盆温水,取来锦帕微微拧干想替他擦身子。

  刚掀开薄被,他红了脸,自我手里拿走帕子:“我自己来便可,无需姑娘操劳了。”

  我逗他:“羞什么呀,到了晚间还不是都要被我瞧见的?”他一呆:“今晚,还要?”我轻笑出声:“是啊,我估摸着至少要做个次方可,你说你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了?”

  他阖上眼:“我宁可不要这样的美事。”我怔了怔,有些怒从中来:“我非名门正派大家闺秀,你就满心不愿意,是么?哼,那些女子有什么好的,一个个道貌岸然,私底下还不是……”他倏地睁开眸子,眼中有我不懂的绵绵愁绪:“我这一生,只盼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却不愿在对方心中无我的情况下,占这样的便宜。你与我行夫妻之事,又心许他人……叫我情何以堪!”

  我听了心中竟是一慌,忙不耐烦道:“多事,这是为你解毒,跟有情无情没有半点关系!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作什么!”他嘴角略一勾起,那笑意轻浅,却仿佛含了无尽的辛酸苦楚:“于你只是解毒,于我,恐怕……我做不到心如止水,做不到像你那般的满不在乎!我就算再是从容淡定,视世事如尘土,可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而已!”我愣愣看了他一会儿,只觉他眼里的忧伤是那样显而易见,仿佛苍云顶上那望不到边际的飘渺流云,顷刻间便将我笼罩。我咬着下唇,终是止不住地仓促一笑:“我现在也把你当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了!”说罢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扑倒在一棵香樟树前:你,你觉得我满不在乎,觉得我人尽可夫,那我又有什么好顾忌的,我就做给你看!让你瞧瞧我是怎样的一个浪荡女子!在那月华初上、银辉尽洒之时,他全身赤裸躺在我的面前,我灵巧的手指在他胸前飞舞,一寸一寸地抚摸那有些消瘦的身躯,吻过他纤长的眉、秀挺的鼻梁,慢慢滑下脸颊,一口将他的耳垂含入嘴中。他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那苍白的肌肤也染上了妩媚的红云,我一边舔弄他的耳郭,一边偷眼看他,只见他紧紧抿着唇,长睫轻抖,双手死命揪了被单,直欲将它撕碎!我并未点住他的穴道,他竟还是不愿碰我!我心中一涩,张口咬上他的咽喉,舌尖轻轻勾勒,又埋入他颈间用力吮吸,直到那肩窝之上点点红梅妖娆绽放,配上肌肤下若隐若现的茜染妖花,还真是说不出的诱人!我的小手已探至他腰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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