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这货坏的很
第386章这货坏的很
没等到第二天。
方南参加14届华表奖时的发言便被diss了。
公知、足联、球员、球迷纷纷下场。
足联谴责他身为国际知名公众人物说话不负责任，不过脑子，跨行业肆意诋毁足联、球员，居心叵测。
谴责的小作文中足联一度反讽电影业和国足在走向世界这件事上半斤八两，谁特么也别装犊子。
总之大家所处的行业一样烂，没必要阴阳怪气另一个。
而方南讽刺球员不努力、不勤奋，足球荣誉梦想变成了个人利益、金钱梦想也让多位球员不满。
当晚便有国足成员将自己在绿茵场上挥汗如雨的训练照、腹肌照上传微博艾特挑衅方南。
也就是方南自持身份，不然非得扒了衣服让一帮球员心生惭愧。
就差他么顶着大肚腩上绿茵场了，还好意思露肌肉！
一个常年奔跑在绿荫场上的运动员和一位常年坐在监视器前的导演比腹肌，说出去都丢人。
至于为国足出头骂方南的球迷，方南压根懒得搭理。
整治球迷哪用得着他下场，随着时间推移，国足会主动把热爱他们的球迷整治的像一头落败的公鸡，“rnm退钱”会变成一个萦绕在国足脑袋上的魔咒经久不息。
叫嚣亚洲人确实不如西方人智慧、非洲人体质的公知是要怼的。
但夜太深了，方南匆匆发了一句【秦始皇合纵连横统一华夏大地时，西方人还在特么玩泥巴】后先行上床睡觉。
和公知作战是长时间的艰巨任务，没法毙起于一役。
他上床和儿子大眼瞪小眼了。
网上却热闹非凡，吵的不可开交。
电影迷、影评人们首先例行公事抨击华表奖。
负责网络直播的六公主1905网站下方评论区简直乌烟瘴气。
网友：
20多部电影提名优秀故事片，获奖作品10部，台上差点站不下那么多获奖者，把我特么看吐了。
有谁看过电影《飞天》？电影好不好看，拿了优秀导演奖和优秀故事片好几像大奖，我听都没听过这部电影。
方南颁奖的时候表情特精彩，瞅一瞅获奖人，再瞅一瞅奖杯，那表情好像再说，“兄弟，我也不知道你的作品是不是实至名归，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将就带一座奖杯走吧。”
我算了下，当晚共颁发出112个奖杯，看事后媒体采访，一大半获奖者表示不会举办庆功宴，估计也觉得丢人。
香江电影人的表情才叫精彩，想吐槽又不敢吐槽，完美诠释了啥叫强颜欢笑。
我现在有些同情香江电影人了，金像奖虽然排外，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十座优秀故事片奖杯，五座优秀导演奖杯，另有境外华裔导演、演员奖杯，新人导演、演员奖杯，看的人血压飙升。
这一夜。
有影迷在讨伐国内颁奖典礼，有影迷和球迷、公知对线，也有部分明星粉丝指责方南情商低，那么多演员只说了几位演员演技好。
丝毫不顾及身边的黄小明、李冰，和其他演员明星。
但当事人倒是不这么看，黄小明就连夜发微博表示自己在表演上还有所欠缺，以后会多加努力，提高个人演技，顺便还艾特方南期待再合作。
翌日。
方南刚悠悠转醒，“哼哼唧唧”哄着儿子的高园园便道：“你晚上去别的房间睡，打呼噜声音太大了，伱儿子盯了你一晚上，时间钟全乱了。”
方南郁闷，他竟然成了家里的弱势群体。
翻身下床，一番洗漱，方南晨跑回来后热了两份牛奶、糕点，和哄睡儿子的高园园对付早餐。
“昨天又是骂自己，又是骂国足，今天还敢去外面晨跑？”
“怎么，还能有人敢图谋不轨？”方南不屑。
“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你，要么猫在剧组连电影宣传也懒得做，要么当着媒体骂这个骂那个，自己给自己构造了一个舆论旋涡，你说你到底算聪明还是糊涂？”
知晓高园园又是在抱怨他没事瞎嘚瑟，保不齐哪天麻烦找上门，方南失笑道：
“聪明还是糊涂都得看情况，《红楼梦》中的王熙凤是全书最聪明的一个人，这么聪明的一个女人结局却最悲惨，为什么？”
高园园白了方南一眼：“你说呢？”
“我说是因为她这位绝顶聪明的女人却有着深入骨髓的贪嗔痴，这才是她结局最为悲惨的大祸根，老太太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在临死前劝王熙凤多读佛经。”
“难道你没有贪嗔痴嘛？你想发展电影工、搞电影节那也是贪嗔痴。”
“是啊，但不是很厉害，我是能做的事尽全力去做，尽全力也做不了就主动放弃。成了，以后在家里不说这些事，搁外面斗，回家也斗，想累死我？”
“你自找的，等着挨骂吧。”
方南嘿嘿一笑：“看开点，国内几大电影奖被骂了这么些年，有谁会难过，身上会掉块肉？敢这么干，谁在乎被骂啊！”
“所以说你们这些人脸皮真厚！”高园园一甩筷子。
难得休息，方南上午半天躲在书房翻了半天书，下午写了会剧本，把答应胡鸽的《疾速追杀》剧本写了个大纲。
坐累了，他就和屋里屋外跑来跑去的儿子培养培养感情。
可惜方钦好像有些腼腆，总是对他的示好拒之千里，完全不像曽婉卓小时候那么喜欢他。
放假第二天，方南和高园园、方钦回了高园园的娘家。
期间和大舅哥聊了聊，大舅哥也有苦恼，苦恼西方高精技术封锁，这方面，方南也是一筹莫展。
这是大国竞赛，不是他一个小民能参与的，而且早就说革命分工不同，他的职业是导演，拍好电影完事。
岳父岳母家待了一天，第二天，方南换上了一身素雅的黑色西服踏入了大会堂。
接下来三天，他和一帮国内知名电影人除了要参与讨论总局的限娱会议。
还要参与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的讨论。
再有就是电影局的华夏电影走出去会议。
限娱令方南事先早已投了赞成票，为了表明他对名下公司唐唐影视制作抗日雷剧的不满，他不惜骂自己，所以限制抗日雷剧没啥好说的。
其它时候，他发言很少，光听不说。
即使开口也是没营养的废话，完全不像有些电影人针尖对麦芒般的提出改革条例。
与会电影人中最勇的就是孔丽，她集结了好几个电影人写了一份分级报告，可惜没啥卵用。
为此，有领导用一句电影台词调侃沉默不言的方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孔丽等人也急：“方南你倒是说话啊，像怼足联那样怼总局。”
方南腹诽：“你当我傻啊。”
真不是他不想为电影人，电影发声，把事情放到台面上，是暂时不到时候。
做事也得讲究兵法，兵法有云：一而战，战而衰，衰而竭。
孔丽她们年年提分级已经搞的局里麻木了，变成了老油子，谁还当回事。
他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催促。
他琢磨的是墙外开花墙内香，如果国内不稀罕的题材在国外能火，会不会改变局里的看法？
假如僵尸题材，僵尸宇宙在国外大火，形成了整个题材的利益链，国内会不会有所改变？
当然了，或许不会。
但也比像唐僧念经般玩口舌要有压力的多。
所以一切都得慢慢来，等他几家公司慢慢发展壮大，能把触角伸去国外再说。
“我以外你的言词会最激励，结果你最沉默，很多人不敢置信。”
最后一天吃完午饭遛弯的时候，局里领导对方南如是说道。
“我知道说了也改变不了，我说什么？”
“不要生抵触情绪，我们和别人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很多电影人不了解情况，你十几岁就在全国乱跑，应该了解分级会产生哪些问题。”
“华夏太大了，我们有10几亿人，每一个新的条文都有可能影响一代人。”
“局里一旦降低审核标准，资本首先会寻求漏洞，而缺少监管的农村电影市场绝对会率先遭殃，到那会大量色情、暴力、恐怖电影将会影响许许多多孩子的生理、心理健康。”
“不要认为我在开玩笑，回去了解了解电玩室、网吧毁了多少农村孩子。”
方南没去反驳，所有事情都由两面性，有很多事情不经过时间洗礼无法证明对错。
熬到下午四点，三天会议终于结束，方南和一帮人揣着笔记本出了礼堂。
“方南，我来京城这么多趟，你也没说请一顿饭。”
“一顿饭多大的事啊，现在打电话定桌子，所有人一起还是咋地？”方南当程龙的面掏出手机的同时，问孔丽、张一某一帮人。
“比不过你们年轻人，我得回去休息。”冯巩、李雪健两位老师率先告辞。
然后华艺王磊、冯大炮、陈诗人、葛大爷、周星星也先后离去。
之后不太熟悉的电视剧圈一帮人也主动离开。
最终剩下的也就程龙、王家卫、梁朝伟、孔丽、张一某、姜闻、赵燕子、张子怡几人。
程龙又发话了：“人少去酒店没意思，去你家吃，瞧瞧你家的豪宅大院长什么样。”
“小门小户有啥好看的。”
方南不想带一帮人回家，没想程龙直接推着他下楼，铁了心要去他家里，方南没辙，只好打电话让常去的酒店送餐到家里，他自个又在路过菜市场时买了点蔬菜。
当下娱乐圈人士很少营销什么吃货人设，所以吃饭呈现两个极端，要么吃少量昂贵的食物鱼子酱等等。
要么给她整点不放油、不放盐的水煮蔬菜。
程龙明显有事要聊，到家后，方南让高园园带孔丽一行人参观小院，他拽上程龙一起去地窖搬酒。
如果等到饭局结束，程龙绝对东倒西歪没法谈事。
“他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以为至少能熬3年。”
地窖中，方南诧异的看着程龙。
14届华表奖之后，有香江电影人喊出了重启金像奖的口号，并找到了程龙，让他把意思传达给方南。
不过，这部分电影人也说了，可以不叫金像奖，但本土需要一档有口皆碑的颁奖典礼。
有人想卷土重来，方南早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来这么快。
踌躇了一会，他问程龙道：“你说有些人，有些人具体是谁呢？他们的述求真的只是办一个本土颁奖礼？”
“我像撒谎的人？”程龙急道：“哎呀，你也别管是谁，反正是有人想这么干。”
“难说。”方南嘟囔了一声，颔首道：“行啊，办一个本土有口皆碑的颁奖典礼不是很容易嘛，我不仅答应还支持资金。”
程龙目瞪口呆：“你说真的假的？”
“真的啊，颁奖典礼放在浦江，我让抖音视频向总局申请，你让这帮人抓紧时间琢磨琢磨奖杯造型和典礼全称。”
“浦江？”程龙就差跳脚：“你开什么玩笑，我说的是本土颁奖礼。”
“对啊，华夏本土嘛。在华夏本土办一个一年一度有口皆碑的颁奖典礼不是啥难事。”
“如果他们质疑奖项公正性，质疑会排斥香江电影，可以让他们做评委。甚至每一届评委都从两岸三地电影人选择。”
“有些电影没法在内地上映，观众怎么判定奖项的公正性。”
方南瞄了程龙一眼：“大部分电影经过抽丝剥茧应该可以登陆抖音视频，实在没法看的电影，观众也有各种办法能看到，这一点不用担心。”
“而且，等抖音视频国际版上线，也可以看国际版啊。”
程龙有些郁闷，他担心了一晚上的事被方南分分钟解决，显得他很呆。
“我觉得不如再加一条，除了常规颁奖单元，典礼也可以多设立一个以程龙命名的动作电影单元，程龙动作电影单元设立最佳导演、男主角、女主角三个奖，你觉得咋样，我们也该给功夫演员一些优待了。”
咋样？
程龙表情特精彩。
他这人不善于隐藏表情，所以方南说到添加程龙动作电影单元，他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再听到要给动作演员一些优待，又心酸的差点湿了眼眶。
只能说，方南把程龙，把人心拿捏的死死的。
有地窖里的这番话，他不得心甘情愿的站到方南一边？
谁敢阻挡程龙动作电影单元的成立，他特么大概会去拼命。
程龙高兴的逛起了地窖，不一会心满意足的拿了一瓶地窖珍藏的白酒，抱着红酒的方南差点气的跳脚。
这瓶白酒是精品超市的一家供应商特别拍卖下来送给曹国忠，曹国忠又转给他的30年赖茅。
“我跟你们说，你们今天有口福了啊，30年赖茅。”
出了地窖，程龙逢人便嚷嚷起来，特嘚瑟。
拿都拿出来了，方南也不好多说，你一杯我一杯任由大家把酒喝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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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联谴责他身为国际知名公众人物说话不负责任，不过脑子，跨行业肆意诋毁足联、球员，居心叵测。
谴责的小作文中足联一度反讽电影业和国足在走向世界这件事上半斤八两，谁特么也别装犊子。
总之大家所处的行业一样烂，没必要阴阳怪气另一个。
而方南讽刺球员不努力、不勤奋，足球荣誉梦想变成了个人利益、金钱梦想也让多位球员不满。
当晚便有国足成员将自己在绿茵场上挥汗如雨的训练照、腹肌照上传微博艾特挑衅方南。
也就是方南自持身份，不然非得扒了衣服让一帮球员心生惭愧。
就差他么顶着大肚腩上绿茵场了，还好意思露肌肉！
一个常年奔跑在绿荫场上的运动员和一位常年坐在监视器前的导演比腹肌，说出去都丢人。
至于为国足出头骂方南的球迷，方南压根懒得搭理。
整治球迷哪用得着他下场，随着时间推移，国足会主动把热爱他们的球迷整治的像一头落败的公鸡，“rnm退钱”会变成一个萦绕在国足脑袋上的魔咒经久不息。
叫嚣亚洲人确实不如西方人智慧、非洲人体质的公知是要怼的。
但夜太深了，方南匆匆发了一句【秦始皇合纵连横统一华夏大地时，西方人还在特么玩泥巴】后先行上床睡觉。
和公知作战是长时间的艰巨任务，没法毙起于一役。
他上床和儿子大眼瞪小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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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部电影提名优秀故事片，获奖作品10部，台上差点站不下那么多获奖者，把我特么看吐了。
有谁看过电影《飞天》？电影好不好看，拿了优秀导演奖和优秀故事片好几像大奖，我听都没听过这部电影。
方南颁奖的时候表情特精彩，瞅一瞅获奖人，再瞅一瞅奖杯，那表情好像再说，“兄弟，我也不知道你的作品是不是实至名归，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将就带一座奖杯走吧。”
我算了下，当晚共颁发出112个奖杯，看事后媒体采访，一大半获奖者表示不会举办庆功宴，估计也觉得丢人。
香江电影人的表情才叫精彩，想吐槽又不敢吐槽，完美诠释了啥叫强颜欢笑。
我现在有些同情香江电影人了，金像奖虽然排外，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十座优秀故事片奖杯，五座优秀导演奖杯，另有境外华裔导演、演员奖杯，新人导演、演员奖杯，看的人血压飙升。
这一夜。
有影迷在讨伐国内颁奖典礼，有影迷和球迷、公知对线，也有部分明星粉丝指责方南情商低，那么多演员只说了几位演员演技好。
丝毫不顾及身边的黄小明、李冰，和其他演员明星。
但当事人倒是不这么看，黄小明就连夜发微博表示自己在表演上还有所欠缺，以后会多加努力，提高个人演技，顺便还艾特方南期待再合作。
翌日。
方南刚悠悠转醒，“哼哼唧唧”哄着儿子的高园园便道：“你晚上去别的房间睡，打呼噜声音太大了，伱儿子盯了你一晚上，时间钟全乱了。”
方南郁闷，他竟然成了家里的弱势群体。
翻身下床，一番洗漱，方南晨跑回来后热了两份牛奶、糕点，和哄睡儿子的高园园对付早餐。
“昨天又是骂自己，又是骂国足，今天还敢去外面晨跑？”
“怎么，还能有人敢图谋不轨？”方南不屑。
“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你，要么猫在剧组连电影宣传也懒得做，要么当着媒体骂这个骂那个，自己给自己构造了一个舆论旋涡，你说你到底算聪明还是糊涂？”
知晓高园园又是在抱怨他没事瞎嘚瑟，保不齐哪天麻烦找上门，方南失笑道：
“聪明还是糊涂都得看情况，《红楼梦》中的王熙凤是全书最聪明的一个人，这么聪明的一个女人结局却最悲惨，为什么？”
高园园白了方南一眼：“你说呢？”
“我说是因为她这位绝顶聪明的女人却有着深入骨髓的贪嗔痴，这才是她结局最为悲惨的大祸根，老太太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在临死前劝王熙凤多读佛经。”
“难道你没有贪嗔痴嘛？你想发展电影工、搞电影节那也是贪嗔痴。”
“是啊，但不是很厉害，我是能做的事尽全力去做，尽全力也做不了就主动放弃。成了，以后在家里不说这些事，搁外面斗，回家也斗，想累死我？”
“你自找的，等着挨骂吧。”
方南嘿嘿一笑：“看开点，国内几大电影奖被骂了这么些年，有谁会难过，身上会掉块肉？敢这么干，谁在乎被骂啊！”
“所以说你们这些人脸皮真厚！”高园园一甩筷子。
难得休息，方南上午半天躲在书房翻了半天书，下午写了会剧本，把答应胡鸽的《疾速追杀》剧本写了个大纲。
坐累了，他就和屋里屋外跑来跑去的儿子培养培养感情。
可惜方钦好像有些腼腆，总是对他的示好拒之千里，完全不像曽婉卓小时候那么喜欢他。
放假第二天，方南和高园园、方钦回了高园园的娘家。
期间和大舅哥聊了聊，大舅哥也有苦恼，苦恼西方高精技术封锁，这方面，方南也是一筹莫展。
这是大国竞赛，不是他一个小民能参与的，而且早就说革命分工不同，他的职业是导演，拍好电影完事。
岳父岳母家待了一天，第二天，方南换上了一身素雅的黑色西服踏入了大会堂。
接下来三天，他和一帮国内知名电影人除了要参与讨论总局的限娱会议。
还要参与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的讨论。
再有就是电影局的华夏电影走出去会议。
限娱令方南事先早已投了赞成票，为了表明他对名下公司唐唐影视制作抗日雷剧的不满，他不惜骂自己，所以限制抗日雷剧没啥好说的。
其它时候，他发言很少，光听不说。
即使开口也是没营养的废话，完全不像有些电影人针尖对麦芒般的提出改革条例。
与会电影人中最勇的就是孔丽，她集结了好几个电影人写了一份分级报告，可惜没啥卵用。
为此，有领导用一句电影台词调侃沉默不言的方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孔丽等人也急：“方南你倒是说话啊，像怼足联那样怼总局。”
方南腹诽：“你当我傻啊。”
真不是他不想为电影人，电影发声，把事情放到台面上，是暂时不到时候。
做事也得讲究兵法，兵法有云：一而战，战而衰，衰而竭。
孔丽她们年年提分级已经搞的局里麻木了，变成了老油子，谁还当回事。
他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催促。
他琢磨的是墙外开花墙内香，如果国内不稀罕的题材在国外能火，会不会改变局里的看法？
假如僵尸题材，僵尸宇宙在国外大火，形成了整个题材的利益链，国内会不会有所改变？
当然了，或许不会。
但也比像唐僧念经般玩口舌要有压力的多。
所以一切都得慢慢来，等他几家公司慢慢发展壮大，能把触角伸去国外再说。
“我以外你的言词会最激励，结果你最沉默，很多人不敢置信。”
最后一天吃完午饭遛弯的时候，局里领导对方南如是说道。
“我知道说了也改变不了，我说什么？”
“不要生抵触情绪，我们和别人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很多电影人不了解情况，你十几岁就在全国乱跑，应该了解分级会产生哪些问题。”
“华夏太大了，我们有10几亿人，每一个新的条文都有可能影响一代人。”
“局里一旦降低审核标准，资本首先会寻求漏洞，而缺少监管的农村电影市场绝对会率先遭殃，到那会大量色情、暴力、恐怖电影将会影响许许多多孩子的生理、心理健康。”
“不要认为我在开玩笑，回去了解了解电玩室、网吧毁了多少农村孩子。”
方南没去反驳，所有事情都由两面性，有很多事情不经过时间洗礼无法证明对错。
熬到下午四点，三天会议终于结束，方南和一帮人揣着笔记本出了礼堂。
“方南，我来京城这么多趟，你也没说请一顿饭。”
“一顿饭多大的事啊，现在打电话定桌子，所有人一起还是咋地？”方南当程龙的面掏出手机的同时，问孔丽、张一某一帮人。
“比不过你们年轻人，我得回去休息。”冯巩、李雪健两位老师率先告辞。
然后华艺王磊、冯大炮、陈诗人、葛大爷、周星星也先后离去。
之后不太熟悉的电视剧圈一帮人也主动离开。
最终剩下的也就程龙、王家卫、梁朝伟、孔丽、张一某、姜闻、赵燕子、张子怡几人。
程龙又发话了：“人少去酒店没意思，去你家吃，瞧瞧你家的豪宅大院长什么样。”
“小门小户有啥好看的。”
方南不想带一帮人回家，没想程龙直接推着他下楼，铁了心要去他家里，方南没辙，只好打电话让常去的酒店送餐到家里，他自个又在路过菜市场时买了点蔬菜。
当下娱乐圈人士很少营销什么吃货人设，所以吃饭呈现两个极端，要么吃少量昂贵的食物鱼子酱等等。
要么给她整点不放油、不放盐的水煮蔬菜。
程龙明显有事要聊，到家后，方南让高园园带孔丽一行人参观小院，他拽上程龙一起去地窖搬酒。
如果等到饭局结束，程龙绝对东倒西歪没法谈事。
“他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以为至少能熬3年。”
地窖中，方南诧异的看着程龙。
14届华表奖之后，有香江电影人喊出了重启金像奖的口号，并找到了程龙，让他把意思传达给方南。
不过，这部分电影人也说了，可以不叫金像奖，但本土需要一档有口皆碑的颁奖典礼。
有人想卷土重来，方南早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来这么快。
踌躇了一会，他问程龙道：“你说有些人，有些人具体是谁呢？他们的述求真的只是办一个本土颁奖礼？”
“我像撒谎的人？”程龙急道：“哎呀，你也别管是谁，反正是有人想这么干。”
“难说。”方南嘟囔了一声，颔首道：“行啊，办一个本土有口皆碑的颁奖典礼不是很容易嘛，我不仅答应还支持资金。”
程龙目瞪口呆：“你说真的假的？”
“真的啊，颁奖典礼放在浦江，我让抖音视频向总局申请，你让这帮人抓紧时间琢磨琢磨奖杯造型和典礼全称。”
“浦江？”程龙就差跳脚：“你开什么玩笑，我说的是本土颁奖礼。”
“对啊，华夏本土嘛。在华夏本土办一个一年一度有口皆碑的颁奖典礼不是啥难事。”
“如果他们质疑奖项公正性，质疑会排斥香江电影，可以让他们做评委。甚至每一届评委都从两岸三地电影人选择。”
“有些电影没法在内地上映，观众怎么判定奖项的公正性。”
方南瞄了程龙一眼：“大部分电影经过抽丝剥茧应该可以登陆抖音视频，实在没法看的电影，观众也有各种办法能看到，这一点不用担心。”
“而且，等抖音视频国际版上线，也可以看国际版啊。”
程龙有些郁闷，他担心了一晚上的事被方南分分钟解决，显得他很呆。
“我觉得不如再加一条，除了常规颁奖单元，典礼也可以多设立一个以程龙命名的动作电影单元，程龙动作电影单元设立最佳导演、男主角、女主角三个奖，你觉得咋样，我们也该给功夫演员一些优待了。”
咋样？
程龙表情特精彩。
他这人不善于隐藏表情，所以方南说到添加程龙动作电影单元，他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再听到要给动作演员一些优待，又心酸的差点湿了眼眶。
只能说，方南把程龙，把人心拿捏的死死的。
有地窖里的这番话，他不得心甘情愿的站到方南一边？
谁敢阻挡程龙动作电影单元的成立，他特么大概会去拼命。
程龙高兴的逛起了地窖，不一会心满意足的拿了一瓶地窖珍藏的白酒，抱着红酒的方南差点气的跳脚。
这瓶白酒是精品超市的一家供应商特别拍卖下来送给曹国忠，曹国忠又转给他的30年赖茅。
“我跟你们说，你们今天有口福了啊，30年赖茅。”
出了地窖，程龙逢人便嚷嚷起来，特嘚瑟。
拿都拿出来了，方南也不好多说，你一杯我一杯任由大家把酒喝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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