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以暴制暴
半个小时前的上原家。
水野隼人咧着嘴，忍不住露出残忍的笑。
“上原沙耶同学，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啊！”
他的眼神戏谑，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身体上打量。“臭婊子，上次竟然敢拒绝我……”
“这次，酒吧你非去不可了！”
上原沙耶闻言浑身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惧之色，不敢相信父母会把自己卖给极道。
“妈妈，我……我不跟他走……”
她仍对父母抱有一丝幻想，出声恳求道。
她此时已经完全相信绘画社里朋友说的话，会被卖身，割掉器官，甚至拐去乡下。
上原沙耶双膝跪地，想要做土下座姿势哀求。她的软弱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因为当初一丝一毫的反抗都在父母的打骂中磨灭。
“贱东西，你说什么？”
水野隼人还没发作，上原未子先发制人，一巴掌打在了上原沙耶的脸上，“啪”的一声，把她的尊严和希望一同碾碎。
上原沙耶吃痛地捂住脸，泪水汇成雨线，点点滴滴划过脸颊。
“不要不识好歹，我这是为你好！”
上原未子脸色铁青，刻薄无情地喊。
上原野一郎也跟着附和，“你妈妈说的没错。”
“哈哈哈，打的好啊，给我用力打，狠狠地打！”
水野隼人上前薅住上原沙耶的头发，“贱人，看好了，是你爸妈硬把你塞进我们夜场，真好笑啊，被亲生父母像物品一样贩卖！”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把上原沙耶甩在地上，得意地看向上原夫妻。
“走吧，货色不错，我很满意。”
“押上车，到地方就交易。”
……
走在临近歌舞伎町的路口，藤井孝雄的心情异常的冷静。
虽然上原夫妻把女儿拖进车的行为让他反感，但从上原沙耶被校园欺凌强迫，他们却没有任何表示，就可以看出上原家的家庭关系并不和谐。
只是……这种把女儿卖进风俗店的举动，想想就让人恶心。
快步过了十字路口，藤井孝雄左手边有一家正在营业的网吧。
藤井孝雄在门口驻足片刻，在脑海中确认自己要做的事后，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霓虹的网吧不像天朝一样需要刷身份证，但上网要登记姓名和电话之类的信息。而且网吧的布局也不同，更像是低配般的电竞酒店。几平米的小房间里摆着床和电脑，一次性牙刷和毛巾则放置在收纳柜上。
藤井孝雄随便编了姓名和电话，交完钱便拿到张房间磁卡。网吧的管理和酒吧一样宽松，除非遇到警方抽查，不然前台不会去验证信息的真伪。
藤井孝雄找到对应门牌号的房间，刷卡进门，打开性能一般的电脑，敲下关键词搜索网页。
按之前想好的语句输入内容，没有犹豫的点击确认。做完这些，藤井孝雄没选择去退房，把磁卡丢在床上，不慌不忙地离开房间。
歌舞伎町依旧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戴着口罩的藤井孝雄同前来游玩的旅客一样不起眼。
轻车熟路的来到pop酒吧，从休息室沿扶梯走到大厅，不过他这次直接走到前台，去找了打扮诱惑的浴袍服务员。
“请问水野现在在哪，我是他的朋友。”
“他介绍我来这里玩玩。”
藤井孝雄轻声说道，语气自然，不过浴袍小姐还是不确定地问，“您找水野？”
“对，水野隼人。”
“请跟我来。”
她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小碎步左拐右拐，走迷宫似的领藤井孝雄到一台隐蔽的箱式电梯前。
电梯内部只有三个按钮，“酒吧”，“浴池”，“夜场”，浴袍小姐按下的是夜场按钮。
电梯缓缓下降，自动打开门。刺耳的重金属音乐顿时传入耳中。
说是夜场，可在藤井孝雄眼中就是吸d分子聚集地。聚光灯下，衣衫不整的男女们面露陶醉，搂搂抱抱，毫不掩饰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浴袍小姐面不改色的从人群边走过，敲响了靠里的一间包厢的门。
“水野先生，有人找。”
说完这句话，她躬着身退去。
“谁啊，进来吧。”
屋内传出水野隼人不耐烦的声音。
藤井孝雄顿了顿，握住门把手，用力推开门。
包厢内，水野隼人手里夹着烟，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背后站着两位凶神恶煞的纹身混混，旁边是对神色谄媚的中年夫妻。至于上原沙耶，她正抱腿低头蜷缩在墙角。
“你是谁？”
水野隼人皱眉望向来者。
遮住脸的宽大黑色口罩，墨镜也是黑色的，大晚上的，谁会戴墨镜来夜场？多半是来者不善。
不过，他也没有显得多么慌张。极道嘛，街道火并，上门砸场子的事，再也正常不过。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藤井孝雄没回答他的问题，在众人注视中关上门。
水野隼人眯了眯眼睛，刚想说话，下一秒，便见对方已经冲到了夜场打手的身前。
藤井孝雄一记左拳打中混混脸颊，当场把受击者打翻在地，又如雷霆般迅速出脚，狠狠往他腰间补上一记。太阳穴和肾部受到如此重击，混混宛如一只破布娃娃，重重撞在墙上发出“扑通”声，倒地痛苦的哀嚎着。
剩下的那个混混抽出腰间的甩棍，用力往藤井孝雄的脑袋敲。可惜速度太慢，藤井孝雄侧身躲过之后，趁机握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拧！
“啊！！！”
混混惨叫道，藤井孝雄则好心的把他踹到一边，让他和另一个混混一起叫喊。
解决完两个喽啰，就该到正主了。
藤井孝雄转过头，瞥向水野隼人，墨镜下的眼睛里寒芒四射。
对方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匕首，背靠着墙，打着哆嗦，色厉内荏地持刀而望。
“我……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你你……是谁……”
他握刀的手颤抖着，语气结结巴巴。实在是藤井孝雄太过生猛，且出手果断狠辣，眨眼之间就干掉了两个打手。
藤井孝雄可没心情回复他，自古言多必失。他双脚快如流星，如人形炮弹冲至跟前，一棍子生生把水野隼人抽地疼晕过去。扶起角落里鹌鹑模样的上原沙耶，对方好像已经认出他了，张嘴想要喊“藤井君”，却被藤井孝雄伸手捂住了嘴巴。
“等等，你不能带她走！”
已经吓傻的上原未子突然反应过来，张嘴喊道。
藤井孝雄投过去视线，尤其是看到桌上一大摞的现金之后，眼神更加锐利。
这老太婆不说话，他还以为这夫妻俩是木头人呢。
打两个是打，打三个是打，打五个也是打！
看了眼上原沙耶，对方一言不发，眼中晶莹闪烁。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害怕地身体直打颤。
懂了，这是默认。
藤井孝雄心领神会，一脚把上原未子踹到墙上，对蹲在地上举起双手的上原野一郎也不客气，同等力道往肚子上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从穿越那天开始，自己的力气一直在增大。估计是他每天勤加锻炼，睡前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深蹲，早起还会跑10公里的缘故。当然，他更倾向于是穿越者的良性变化。
总之，变强是好事，武力一直都是掀桌子的本钱。这也是他敢孤身前来的原因。
但是……藤井孝雄还不确定自己的极限在哪。不要求多高，至少要成长到京极真那个水平吧。
拿起桌子上装现金的包，一张毛毯，一把金属打火机，还有一瓶高浓度的伏特加。
“还有力气吗？”
他把伏特加倒在毛毯上，对上原沙耶小声问。
“……嗯。”
上原沙耶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发丝有些凌乱。水野隼人一直在和上原夫妻谈价钱，所以她还没有被关进笼子里。
“等会我放火把毛毯丢出去，你大声喊失火了。”
“要用最大的声音。”
上原点点头，看藤井孝雄的眼神越加柔和。
高浓度伏特加果然遇火即燃，藤井孝雄打开门，手提燃烧着的毛毯，往人群上空猛地一扔。
“失火了！”
嘈杂的音乐声中响起少女沙哑的声音，毛毯在大厅中央烧成一团。
瘾君子们如同舔舐癞蛤蟆过后，在致幻中被打扰的狗，刚想龇牙咧嘴警告出声之人，便见大厅中间毒蛇状跳动的火焰。
“快跑啊！着火了！”
有人惊声尖叫，有人四散而逃。
至于藤井孝雄他两，早已趁乱离开了pop酒吧。
这点火，也就吓唬吓唬那群吸嗨了的，没有思考能力的人，在光滑的地板上，根本燃烧不了多长时间。
滴唔滴唔！
警铃声围绕住pop酒吧。
藤井孝雄牵住上原沙耶的手，混在酒吧外看热闹的人中。等到警察们持盾牌挡住外逃的吸d人员，他和大多数人一样，举起手机，对准镜头咔嚓一下。
闪光灯中，pop酒吧的标牌清晰可见，带着police肩章，手拿警棍盾牌的执法，和脸色恐慌的瘾君子一同定格在画面中。
警是藤井孝雄报的，在网吧时他做的就是这件事。霓虹不像天朝一样可以通过短信报警，但是他们有为残障人士提供网上报警服务。
藤井孝雄报案说pop酒吧聚众吸d，黑帮火并，有人当场横死，而且疑似有通缉犯出没。他的目的就是骗警视厅出警，反正水越浑对他越有好处。
……
佐佐木家的宴会将近开始时，田中智博又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教乐理的小城老师，也是说桌子多了个给他的u盘。
这次没有音频，只有一张张的图片。
田中智博盯着邮箱图片里的文字，没有漏掉一张的全部看完。
八嘎！
该死的水野隼人！办事如豚犬般无能！如此草率收尾，竟然还被别人抓住了把柄！
混蛋，这次他必断指谢罪！
正当他含怒思考怎么摆平这件事，并且猜测幕后之人时，会长银鸟建太派人传话，让他过去陪酒。
这可是极高的殊荣，上司让下属在高级宴会露脸，这代表自己平步青云，成为会长心腹的时候来了。
“一定不能让人借题发挥，把水野隼人的事情闹大！”田中智博暗暗想，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快刀斩乱麻，来个死无对证。
……
藤井孝雄这边，带着上原沙耶去路边服装店换了身衣服，几经周折之后，又把她带到了路边隔间制的公共厕所。或许是受到了喜多川加奈的影响，关键事出仓促。
这个地方较为偏僻，而且只有这一间移动厕所，锁上门后，不会被人打扰。
坐在马桶盖上，摘掉口罩，藤井孝雄望着上原沙耶的眼睛。“想好今后怎么办了吗？”
她的眼睛哭的通红，眼白里布满血丝。现在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我不知道……”
“反正家你是不能回了。”
“而且，人财两空，你的父母多半要给极道打工还债，甚至会被……”
藤井孝雄把包打开，数了数，大概有六百万日円(人民币三十三万左右）。在东京，六百万能买一个花季少女的人生，可凭极道的敛财手段，用这些少女的身体，一个月就足以赚回本。
“钱拿去，得先找个地方安定下来，风头过去就好办了。”
藤井孝雄眼睛都不眨地把钱递过去。
“我，我不能要……”
上原沙耶哪见过这么多钱，连忙推辞道。
“拿着吧，又没说送你，以后会让你还的。”
“好，好吧。”
“谢谢藤井君……”
她的俏脸多出一抹红晕，脑海里短路似地闪过两个字，“包养？”
“感谢的话先不提，走，找房子住。”
藤井孝雄从马桶上站起身。
“我知道，为了表示诚意，感谢时无需说话，只要不穿衣服就行！”
上原沙耶忽然想起皇漫里的一句台词，咬着唇，双手撩起t恤就要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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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东西，你说什么？”
水野隼人还没发作，上原未子先发制人，一巴掌打在了上原沙耶的脸上，“啪”的一声，把她的尊严和希望一同碾碎。
上原沙耶吃痛地捂住脸，泪水汇成雨线，点点滴滴划过脸颊。
“不要不识好歹，我这是为你好！”
上原未子脸色铁青，刻薄无情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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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野隼人上前薅住上原沙耶的头发，“贱人，看好了，是你爸妈硬把你塞进我们夜场，真好笑啊，被亲生父母像物品一样贩卖！”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把上原沙耶甩在地上，得意地看向上原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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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伎町依旧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戴着口罩的藤井孝雄同前来游玩的旅客一样不起眼。
轻车熟路的来到pop酒吧，从休息室沿扶梯走到大厅，不过他这次直接走到前台，去找了打扮诱惑的浴袍服务员。
“请问水野现在在哪，我是他的朋友。”
“他介绍我来这里玩玩。”
藤井孝雄轻声说道，语气自然，不过浴袍小姐还是不确定地问，“您找水野？”
“对，水野隼人。”
“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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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内部只有三个按钮，“酒吧”，“浴池”，“夜场”，浴袍小姐按下的是夜场按钮。
电梯缓缓下降，自动打开门。刺耳的重金属音乐顿时传入耳中。
说是夜场，可在藤井孝雄眼中就是吸d分子聚集地。聚光灯下，衣衫不整的男女们面露陶醉，搂搂抱抱，毫不掩饰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浴袍小姐面不改色的从人群边走过，敲响了靠里的一间包厢的门。
“水野先生，有人找。”
说完这句话，她躬着身退去。
“谁啊，进来吧。”
屋内传出水野隼人不耐烦的声音。
藤井孝雄顿了顿，握住门把手，用力推开门。
包厢内，水野隼人手里夹着烟，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背后站着两位凶神恶煞的纹身混混，旁边是对神色谄媚的中年夫妻。至于上原沙耶，她正抱腿低头蜷缩在墙角。
“你是谁？”
水野隼人皱眉望向来者。
遮住脸的宽大黑色口罩，墨镜也是黑色的，大晚上的，谁会戴墨镜来夜场？多半是来者不善。
不过，他也没有显得多么慌张。极道嘛，街道火并，上门砸场子的事，再也正常不过。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藤井孝雄没回答他的问题，在众人注视中关上门。
水野隼人眯了眯眼睛，刚想说话，下一秒，便见对方已经冲到了夜场打手的身前。
藤井孝雄一记左拳打中混混脸颊，当场把受击者打翻在地，又如雷霆般迅速出脚，狠狠往他腰间补上一记。太阳穴和肾部受到如此重击，混混宛如一只破布娃娃，重重撞在墙上发出“扑通”声，倒地痛苦的哀嚎着。
剩下的那个混混抽出腰间的甩棍，用力往藤井孝雄的脑袋敲。可惜速度太慢，藤井孝雄侧身躲过之后，趁机握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拧！
“啊！！！”
混混惨叫道，藤井孝雄则好心的把他踹到一边，让他和另一个混混一起叫喊。
解决完两个喽啰，就该到正主了。
藤井孝雄转过头，瞥向水野隼人，墨镜下的眼睛里寒芒四射。
对方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匕首，背靠着墙，打着哆嗦，色厉内荏地持刀而望。
“我……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你你……是谁……”
他握刀的手颤抖着，语气结结巴巴。实在是藤井孝雄太过生猛，且出手果断狠辣，眨眼之间就干掉了两个打手。
藤井孝雄可没心情回复他，自古言多必失。他双脚快如流星，如人形炮弹冲至跟前，一棍子生生把水野隼人抽地疼晕过去。扶起角落里鹌鹑模样的上原沙耶，对方好像已经认出他了，张嘴想要喊“藤井君”，却被藤井孝雄伸手捂住了嘴巴。
“等等，你不能带她走！”
已经吓傻的上原未子突然反应过来，张嘴喊道。
藤井孝雄投过去视线，尤其是看到桌上一大摞的现金之后，眼神更加锐利。
这老太婆不说话，他还以为这夫妻俩是木头人呢。
打两个是打，打三个是打，打五个也是打！
看了眼上原沙耶，对方一言不发，眼中晶莹闪烁。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害怕地身体直打颤。
懂了，这是默认。
藤井孝雄心领神会，一脚把上原未子踹到墙上，对蹲在地上举起双手的上原野一郎也不客气，同等力道往肚子上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从穿越那天开始，自己的力气一直在增大。估计是他每天勤加锻炼，睡前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深蹲，早起还会跑10公里的缘故。当然，他更倾向于是穿越者的良性变化。
总之，变强是好事，武力一直都是掀桌子的本钱。这也是他敢孤身前来的原因。
但是……藤井孝雄还不确定自己的极限在哪。不要求多高，至少要成长到京极真那个水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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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沙耶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发丝有些凌乱。水野隼人一直在和上原夫妻谈价钱，所以她还没有被关进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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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最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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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君子们如同舔舐癞蛤蟆过后，在致幻中被打扰的狗，刚想龇牙咧嘴警告出声之人，便见大厅中间毒蛇状跳动的火焰。
“快跑啊！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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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火，也就吓唬吓唬那群吸嗨了的，没有思考能力的人，在光滑的地板上，根本燃烧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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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孝雄牵住上原沙耶的手，混在酒吧外看热闹的人中。等到警察们持盾牌挡住外逃的吸d人员，他和大多数人一样，举起手机，对准镜头咔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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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是藤井孝雄报的，在网吧时他做的就是这件事。霓虹不像天朝一样可以通过短信报警，但是他们有为残障人士提供网上报警服务。
藤井孝雄报案说pop酒吧聚众吸d，黑帮火并，有人当场横死，而且疑似有通缉犯出没。他的目的就是骗警视厅出警，反正水越浑对他越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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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家的宴会将近开始时，田中智博又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教乐理的小城老师，也是说桌子多了个给他的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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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孝雄这边，带着上原沙耶去路边服装店换了身衣服，几经周折之后，又把她带到了路边隔间制的公共厕所。或许是受到了喜多川加奈的影响，关键事出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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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财两空，你的父母多半要给极道打工还债，甚至会被……”
藤井孝雄把包打开，数了数，大概有六百万日円(人民币三十三万左右）。在东京，六百万能买一个花季少女的人生，可凭极道的敛财手段，用这些少女的身体，一个月就足以赚回本。
“钱拿去，得先找个地方安定下来，风头过去就好办了。”
藤井孝雄眼睛都不眨地把钱递过去。
“我，我不能要……”
上原沙耶哪见过这么多钱，连忙推辞道。
“拿着吧，又没说送你，以后会让你还的。”
“好，好吧。”
“谢谢藤井君……”
她的俏脸多出一抹红晕，脑海里短路似地闪过两个字，“包养？”
“感谢的话先不提，走，找房子住。”
藤井孝雄从马桶上站起身。
“我知道，为了表示诚意，感谢时无需说话，只要不穿衣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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