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85章_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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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第85章

  冯连长刚要应下,唐元慧随着二哥过来送保姆李妈炸的麻叶,瞅见小兔子,喜爱的不行,冯连长便把三只小兔子让给了她,接过赵金凤腾出来的竹篮,抱着一公一母两只大兔子走了。

  “好可爱啊,哈哈……你们看它,逗不逗,这儿我明明放了草,它不吃,偏要跟另两只抢,哈哈还抢不过,笨死了……”唐元慧蹲在栏栅前乐得不行。

  韩琳撇了撇嘴,蹲过去让她看自己怀里蓝背绿肚的鸟儿,“漂亮吧?”

  小小的一只,一只手就拢住了,唐元慧看直了眼,张口就道:“想要!”

  唐元洲曲指敲了妹妹一下,“你怎么什么都要?”

  唐元慧看看小兔子,又瞅瞅韩琳手里的鸟儿:“换换?我用三只小兔子换你手里的这只鸟儿。”

  “想得美!”韩琳哼道,“小兔子本来就是我跟宋爸捉了不要的。”

  “换嘛换嘛……”唐元慧扯着韩琳的衣袖,念道,“要不然,借我养几天?韩琳、好韩琳,借我养几天嘛……”

  韩琳被她摇得身子趔趄,却死撑着不肯答应。

  宋逾伸手取过韩琳怀里快压扁的蜂巢,好笑道:“你不是还有两个鸟蛋吗,放在老母鸡身下孵孵看,这只先给妹妹。”

  “我是姐姐!宋叔,我比韩琳大几个月。”

  “嗯,先给姐姐养几天。”宋逾从善如流道。

  韩琳捂着鸟儿有几分不愿:“我准备给明明的……”

  “给明明啊,那好呀,我帮他拿回家。”唐元慧笑着朝他摊开两手。

  韩琳一眼看破她的心思,将鸟儿往她白嫩的小手里一放,撇嘴道:“顺便再帮他养几天。”

  “嘿嘿……知我者韩琳也,”唐元慧双手小心地拢着,招呼唐元洲,“二哥,帮我抱着小兔子,咱们走。”

  韩琳瞠目:“你不是不要小兔子了吗?”

  “有吗?”唐元慧装傻。

  韩琳气鼓了脸。

  “别走着哩,”赵金凤将麻叶拾进装吃食的小箩筐,拿了个干净的瓦盆给宋逾取蜜,笑道,“等会儿我给你们炸蜂蛹吃。”

  “蜂蛹?”唐元慧抱着鸟儿凑近宋逾,指着里面的小虫子,“是它吗?”

  “是,”赵金凤笑道,“过油一炸,又焦又酥,撒点细盐辣椒面,特别香。”

  韩琳想到以前吃过的滋味,忍不住露出抹馋意。

  唐元慧原是不敢的,见此,抬头对赵金凤笑道:“阿婆,我给你烧锅。”

  “不用,”赵金凤道,“一顿饭火糖里也放了几根柴,你们在院里玩吧。”

  李长河牵着羊和小灰回来,得知唐元慧要养三只小兔子,去耳房给她寻了个竹编的笼子,原是养小鸡小鸭用的。

  “李阿公,”唐元慧捧着手里的鸟儿给他看,“有鸟笼吗?”

  “鸟笼啊……”还真有,只是放在双凤寨的家里没拿过来,“想要个什么样的?我给你编一个。”

  唐元慧想了想自家外公挂在屋檐下的鸟笼,比划了一番。

  李长河拿着砍刀在柴棚下选了根竹子,剖开、劈成簿簿的篾条,打底,开始编制。

  李蔓送稿子回来,远远地就闻到从自家飘出来的油香肉香。

  冯星辰抱着只老母鸡从胡同里出来,看见李蔓双眼一亮:“李姨!”

  李蔓回头:“星辰,你抱着只鸡去哪啊?”

  “我奶说这只下蛋最勤,一天一个,让我送来抵兔子。”

  “抵兔子?”

  “嗯,宋叔叔从山上捉的兔子,两只,给我爸爸了,我奶说不能白要。”

  “哦,”方才她走得急,也没看清宋逾和韩琳从山上都弄了什么,两只兔子,李蔓也没法说白送,接过鸡,牵着他的小手道,“家里你赵阿婆也不知道炸了什么,走,咱们看看去。”

  两人进院,一眼就瞅见宋逾端着小瓦盆往唐元洲捧着的玻璃瓶里倒蜂蜜,阿爷在堂屋门口编着什么,韩琳跟唐元慧站在厨房门口,头碰头地吃得正香。

  “元洲、元慧来啦,”李蔓牵着冯星辰朝宋逾走近道,“这么大的野蜂巢,没蛰着吧?”

  “没有。”宋逾控了控瓦盆,“星辰来了。小琳,端些炸蜂蛹、麻叶给弟弟吃。”

  冯星辰:“宋叔,我来送鸡。”

  李蔓举举手里沉甸甸的老母鸡,“冯大娘让小家伙送来的下蛋母鸡。”

  宋逾:“嗯,剪了翅膀,丢鸡圈里吧。”

  “给,”韩琳端了碗炸蜂蛹和麻叶过来,塞给冯星辰,“吃完厨房还有。”

  李蔓捏了个麻叶吃,好酥,活面时应该放鸡蛋了:“哪来的麻叶?”

  韩琳指指唐元洲。

  “挺好吃的,”李蔓赞道,“你妈炸的?”

  “我妈?”唐元洲笑道,“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过她做的饭,这是我家保姆,李妈做的。你喜欢吃,明天我再送些过来。”

  “不用,送的就够了,油炸的东西不能多吃,容易上火。”李蔓将剩下的麻叶塞进嘴里,提着母鸡去堂屋,拿剪刀把母鸡的两个翅膀剪短,又寻了根麻绳将它拴在鸡棚里,然后专门撒了把碎苞谷给它,免得其他鸡等会儿回来,欺生,不让它吃食。

  李蔓洗手,走进厨房,赵金凤正从钢筋锅里捞煮好的玉米:“冯连长送来的,你跟人家张会计说自己喜欢吃嫩玉米了吧?”

  李蔓试探地捏了个炸蜂蛹尝了尝,味道还不错,可能是这段时间没少吃知了猴吧,再见这些炸得焦黄的小虫子,也不觉得膈应的慌了,吃着比烤肉还要香上几分:“聊天时好像说过一句。”

  “饭做好了吗?”李蔓四下看了看。

  “好了,”赵金凤将捞出的玉米放进凉水盆里浸着,拿托盘装了一碟炸蜂蛹,一竹盘麻叶,一撂苞谷面薄饼,一盘炒菌子和一把勺筷递给李蔓,“端去堂屋,让小家伙们洗手吃饭。”

  李蔓应了声,端着向外走道:“吃饭啦,洗手。”

  宋逾放下空瓦盆,接过唐元洲手里的玻璃瓶,取下过滤用的白纱布,拧上瓶盖。

  总共得了两瓶蜜,“等会儿拿回去一瓶。”

  唐元洲帮忙将瓦盆拿进厨房,道:“家里有蜂蜜。”

  赵金凤接过瓦盆,笑道:“野蜂蜜不一样,营养价值更高些,听说对伤口愈合还有奇效。拿一瓶回去,你们一帮孩子平常没事冲杯水喝。”

  听话听音,赵阿婆大概是想送给明明喝吧,只是又不好漏过他们几个。

  唐元洲笑着应了,洗洗手,端起一砂锅炖鱼去了堂屋。

  李蔓摆好盘筷,又回来端了几碗苞谷粥。

  冯星辰想留下,又觉得不好,端着小碗站在院里一阵犹豫,宋逾洗了把脸,又重新打了盆水,对他招了招手,“过来洗手。”

  迟疑了下,冯星辰迈着小短腿走到了宋逾身边。

  宋逾接过小碗,看了下他的身高,将盆从盆架上端下,放在地上:“洗吧。”

  随之取了条毛巾给他。

  众人刚坐上饭桌,唐元明和冯连长找了过来。

  赵金凤忙热情地邀两人上桌,李长河起身开了瓶唐元洲送来的茅台,李蔓看着心疼得眉间一跳,这么一瓶,她记得后世的回收价是四百多万。

  唐元明进屋后就一直悄悄地用余光打量着李蔓,见此,忍不住笑了声。他笑得突兀,大家都不由朝他看了过去,唐元明不自在地轻咳了声,夹起一只蜂蛹,对赵金凤道:“没想到这小小的一只蜂蛹,过油炸后会这么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厨房还有一小碟。”赵金凤笑道。

  宋逾起身拿了竹杯,接过李长河手里的酒瓶,挨个儿给李长河、赵金凤、冯连长、唐元明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

  李蔓一手拿着玉米,另一手端起宋逾的酒杯,轻嗅了下,几百万的酒啊,好想尝尝什么味道!

  李蔓脸上的馋意太明显了,唐元洲坐在对面笑道:“李姨,瓶子里还有,我给你拿个杯子吧?”

  宋逾放下酒瓶坐下,偏头看她:“尝尝看能不能喝。”

  李蔓小心翼翼地轻抿了口,立马被辣得皱起了脸,几个孩子看得哄堂大笑。

  唐元慧好奇道:“李姨,好难喝吗?”

  李蔓把酒杯还给宋逾,笑着怂恿道:“你尝尝。”

  唐元明盯着李蔓脸上因酒意陡升的一抹红晕,心头砰砰一阵乱跳,忍不住端起酒杯闷头灌了口。

  这一口喝得又急又猛,呛得他抖着手一阵狂嗽。

  “哎啊,元洲快把你哥手里的酒杯接了,都洒了。”李蔓心疼得不行,钱啊!

  唐元明一听,也顾不上咳了,忙将酒杯放在桌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一红,端起苞谷粥连喝了几口,一是压下喉间的咳嗽,二是遮挡脸上的躁意。

  李长河看唐元明有几分不自在,以为被孙女说的,忙笑道:“洒就洒呗,洒了再满上。”

  宋逾眯眼盯着唐元明看了片刻,直看得唐元明脊背一寒,坐立难安,头往碗里又埋了几分。宋逾暗嗤了声,夹了筷子鱼肉,剔了鱼刺放进李蔓碗里。

  冯连长这还是第一次见唐元明,对他不熟,自然也就没有多关注,端起酒敬了两老一杯,坐下跟宋逾小声说起了话:“明天建党节,你们营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听说跟往年一样,参加升旗仪式、列队,领导上台讲话。”

  “你都升副营了,入党申请是不是也该交了?”

  “已经批下了。”

  冯连长诧异道:“这么快?!”不是说,宋副营父母的身份有问题吗?

  “嗯。”他一入伍,在苗团长和吕政委的担保下,就交了入党申请。前天不是又立了一功吗,回来的第二天,张明旭就将党员证给他了,想来也是为了他上学方便,不然一个连党员都不是的人,凭什么在一众军官中脱颖而出,被推荐读军政大学。

  相对于冯连长的诧异,唐元明知道得更多些,因则先前米宇航和军长齐向荣的联名作保,宋逾这个名字就入了司令钟析年的眼,后又有他一人单挑一寨,乐得钟析年在疗养院摆了一桌,跟老朋友举杯大醉了一场,名字由此直达各大军区,备受各方关注!别说他父母的身份只是有点问题,便是再严重点,单凭他这一段时间立的功绩,入党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入党了?”李蔓也是刚知道,忍不住在桌下勾了勾他的手指,小声道,“先前怎么没听你说?”

  宋逾回握住她的手,夹了筷子菌子放她碗里,偏头笑道:“不知道能不能过,怕你跟着惦记。”

  李蔓抿唇笑了,没再纠结,放下啃了一半的玉米,左手拿起筷子夹起鱼肉、菌子吃了起来。

  唐元明看着两人的互动,心头微涩,端起酒杯,起身各敬了两老一杯,然后又倒了杯,冲宋逾举了举:“宋副营,来,走一杯。”

  宋逾松开李蔓的手,跟着站起来,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一饮而尽。

  李蔓还是第一次见宋逾喝酒喝得这么猛呢,以往他都是小酌两口就放下了酒杯,怕他不适,忙端起苞谷粥递到他手里,“赶紧喝两口就就。”

  唐元明:“……”

  一顿饭吃完,两瓶酒都没了,送走唐家兄妹、冯家父子,收拾了厨房,李蔓拎着两个空酒瓶,忍不住低声嚎道:“八百多万啊,没了~”

  “什么八百多万?”宋逾洗澡回来,背心长裤,脖子上搭着条毛巾,头发冒着水汽地往李蔓身旁一坐,好奇道,“这酒?”

  李蔓四下看了看,阿爷带着韩琳去洗澡了,有一只小鸡生病,阿奶去给它喂药了,房里现下就只有她和他:“宋逾!”

  “嗯?”

  “我如果告诉你,我不是原来的李蔓……”李蔓盯着他,紧张地抠了抠瓶口。

  宋逾伸手顺了顺她颊边的碎发,点了下她紧咬的下唇:“野猪林吗?”

  李蔓大脑一懵,惊叫道:“你知道?”

  宋逾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失笑道:“性格差别那么大,我如何感觉不到。”

  若没有他自身的经历在,他或许不会多想。

  “我,”李蔓看着他,忍不住想笑,他分得清她和小蔓儿,“我……”

  宋逾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食指抵在唇上,轻“嘘”了声。

  抬腕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宋逾拉起李蔓,对进屋的赵金凤道:“阿奶,小蔓晚上吃多了,我带她出去走走。”

  赵金凤不疑有他,“家里有山楂片,我记得放在……”

  “去年的山楂片,一直放着,最近又没有晒,搞不好都发霉了,”李蔓摆摆手,拉着宋逾往外跑道,“阿奶,你别找了,我跟宋逾出去走走。”

  赵金凤看着相携而去的人,忍不住笑骂了句:“鬼丫头!”想跟宋逾单独相处就单独相处呗,找什么借口?

  李蔓拽着宋逾一直跑过东边的小石桥,才停下脚步,拄着膝歇了会,看着宋逾笑道:“好久没这么跑过了。”

  宋逾伸手拉起她,沿着小溪缓缓而向前走道,“以后韩琳扎马步,你也跟着一起吧?”

  “四点半起来吗?”李蔓苦了脸,“我起不来。”

  “五点。”宋逾道,“晚上九点睡,五点起,睡足八个小时,不难吧?”

  “九点睡啊,我以前都是十二点多或是凌晨一两点睡的。就是来到这里,也是十一点多才睡。”

  这点他注意了,小丫头房里的灯总是亮到很晚。

  “从今晚开始,调调作息。”

  “今晚啊,”李蔓拉着他的手,与他面对面,倒退道,“我怕跟你说了我的事,更睡不好了。”

  宋逾握着她浸了汗意的小手,紧张了吧:“那就不说了,等什么时候有空再聊。”

  “你就不好奇吗?”

  宋逾笑:“好奇,可解密的过程又何尝不是一种期待。”

  李蔓一愣,月光下,对上他好似能包容一切的眼眸,心头一热,猛然朝他扑了过去,宋逾张手将人揽住,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脊背,什么也没说。

  离开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家人、朋友,熟悉的时空,哪怕生命重新以另一种方式得到了延续,那种灵魂上的孤寂,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对此,宋逾深有体会。

  一度,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如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一样?

  没了任责,没了家国,没了要保护的疆土,没了背靠背的战友、部下,没了父母亲人,他是谁?

  他为什么活着?迷茫过,麻木过。

  娶原来的李蔓,与其说是自己责任心作怪,倒不是如说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一个活下来,融入这里的借口!

  回去的路上,李蔓伏在宋逾背上,低声跟他描绘了遍未来的祖国山河!

  与之同时,两千多公里外的小山村,也有人在提宋逾。

  大半月前,宋逾用断续膏的药方跟孙医生换了50盒虎骨膏,给了孔华灿30盒,给送韩琳来的徐元凯4盒,他本人留下了16盒。

  这16盒,他拿给冯连长2盒,留下4盒,剩下的10盒连同阿爷卖羊得来的40斤粮票一起寄给了父母。

  他爸宋思元的腿在运动中被人打伤,当时没能得到很好的医治,一直拖到下放,腿骨长歪了。

  彼时,周晏如再想帮丈夫敲骨重新固定医治,也因没有药,而没敢下手。

  10盒虎骨膏和40斤粮票的寄来,让她看到了希望,有了虎骨膏,她再上山采些消炎、消肿、止血、化脓的药,就差不多了。而有这40斤粮票,更不用担心,丈夫因为治腿而耽误上工,下半年缺粮了。

  夫妻俩合计了一下,便打算过了六月农忙,就开始敲骨医治,周晏如也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将要用的药采齐。

  今天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夫妻俩连假都请好了,敲骨的锤都握在手里了,哪知虎骨膏不见了!

  周晏如不敢置信地一遍遍搜过居住的小棚子,凉风习习的夜晚硬是委顿在地,急出了一头一身的汗:“怎么会、怎么会,我明明放在一个小木匣子里了,咋会不见了呢?”

  “妈、妈,你先起来,”宋祯伸手将母亲从地上架起来,扶坐在木板床上,端了碗水给她道,“喝点水,我找找。”

  “不用找了,”宋元思疲惫地摆摆手,“五六个平方的小棚子,你妈都翻十来遍了,要还在,早就扒拉出来了。别找了,”宋元思抚着伤腿,扯了扯唇,“就这样吧!”

  周晏如捧着碗巴巴直掉眼泪,哽咽自责道:“都怨我,我咋就没有放好呢?!”说罢,忍不住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妈,你干嘛!”宋祯抱着母亲的手,心疼道,“小棚子连个锁也没有,你们上工一走,还不是谁想来谁就来,藏不住东西也正常。”

  宋祯话音一落,请来帮忙的韩院长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他家就住在隔壁,近段时间老伴身体不好,一直留守在牛棚,宋祯这么说,岂不是在暗示什么?

  韩院长的爱人更是个急脾气,当下就怒了,“小祯你什么意思,那药膏是好,可我们家也不是那种见到好东西走不动的主……”

  宋元思一听,知道坏了,忙解释道:“嫂子、嫂子息怒,孩子不了解咱这边的情况,他只当是村里哪个二流子过来……”

  这话也不好说,传出去,村里该过来闹了,宋元思止住话头,拱手躹了一躬,“对不住了,今儿劳累大家一场……”

  “韩院长、方姨,”宋祯截住父亲的话,过来深深躹了一躬,“对不起,是我急不择言了。”

  方白安的脸色缓了缓,随之长叹一声:“要说真有谁拿,你们还是问问媛媛吧。”

  “媛媛?!”三人一惊。

  方白安抿了下唇:“上月下放来的邹同志不是吊着只胳膊吗,这两天我见他,胳膊已经放下来了。”

  说罢,方白安拉着老伴回了屋。

  宋祯看看爸妈:“邹同志是谁?”

  宋元思抹了把脸,方嫂子平常不爱说人闲话,也不愿惹事,她这么提醒,必是有十成的把握知道药是媛媛拿走的,也知道她给了邹同志:“邹同志是下放来的军人,给他用也不错,就怕你妹起了别的心思。”

  周晏如霍的一下站起来道:“我找她去!”

  宋祯见他妈神色不对,忙一把将人按住道:“你陪我爸说说话,我去!”

  周晏如还待挣扎,宋元思握住妻子的手道:“晏如你冷静点,这事嚷出去吃亏的还是媛媛。”

  “我管她去死!”周晏如气得低吼道,“她不知道那药膏是给你治腿用的吗?她不知道为了配齐其他药,我差点从山头滚落吗?她不知道为了这药,她大哥有可能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我怎么生了她这么个孽障!你让她滚,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这样的闺女!”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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