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口玉音言易碎,破镜难圆势必行(一)_再写肉文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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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口玉音言易碎,破镜难圆势必行(一)

  “我这是中毒,不是病。”江诺薇撇撇嘴,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药味,胃抽搐了一下。

  镯儿并不在意这点小错误,“不管起因如何,您都得好好喝药。”

  她们都在回避我中毒的事情……可这毒药再怎么厉害,至多让我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江诺薇笑了笑,“我乖乖的喝药。”

  江诺薇睁开眼,站起身,拍了拍脸上的雪,无奈道:“你不能让我多一点时间,缅怀往事,好好的忧伤一下吗?”

  帮她将身上的雪花也拍掉,镯儿回道:“姑娘,你有病,该准时喝药。”

  药里面有安神的成分,她喝了药没多久,就有了困意。迷迷糊糊醒来,人正躺在马车上,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冷静的坐在一旁的镯儿。

  “外面有点吵。”江诺薇揉了揉额头,听到外面细碎的刀剑声,她不耐烦的皱着眉头。

  镯儿听见她迷惑的呢喃,不禁安慰道:“不会的,他们还在一起,可以和以前一样相亲相爱,会很暖。”

  “还在一起啊。”江诺薇闭上了眼睛,伏趴在雪地上,脸贴着雪,感受那冰凉的温度。她感受不到任何温暖,没有心跳的人,便是一片沉寂。

  红尘

  “姑娘,该喝药了。”镯儿闻到了药味,提醒她。

  这种因为手残被人鄙视的感觉……好心酸。江诺薇笑了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既如此,请姑娘今后认真学!”镯儿现在已经摆出了一副严师的样子,权威不容人侵犯。

  “我想看他们的墓。”江诺薇听镯儿说了,村里的人都埋了,她也知道对方不会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骗自己,却怎么也放心不下。

  摸着自己已经变得普普通通的脸,她对着为自己易容的镯儿说道:“你可以教我吗?”

  那个总吆喝着要自己报仇的人,侍婢一致认为那绝不是她们的主子。那个所谓的主子,她一直没见着,不知对方的身份,长相,就记得声音是挺温柔的。

  “我可以出去吗?”江诺薇在将这普通到没有特色的清幽院子逛了好几遍之后,随意的问了问镯儿。

  江诺薇自醒来,便没有看到那两个在自己耳边说话的男人。即使旁敲侧击,旁边伺候的婢女也只说:“若您想知道,待主子来了,您再亲自问吧。”

  镯儿默默的瞟了她的手一眼,十分隐晦的回答道:“我的智慧还没有达到可以教授姑娘的程度。”

  江诺薇心随着她的表情抽了一下,我可不可以反悔说不学了?

  她蹲下身子,伸手触摸着白雪,“雪为被,地为床……应该不会冷吧?”

  村子被风雪覆盖,抽离了人的温度,遮掩了喧嚣。江诺薇静静的站着,前方只有一方墓碑,上方写着“墓”一字而已。

  “他们都睡在这里。”镯儿为江诺薇理了理斗篷,不让一丝风溜进她的领口。

  “当然可以,只不过姑娘的身份特殊,还需做些准备。”犹如机器人般的镯儿一丝不苟的回答,面容严正。

  她有些惊愕,没想到对方并不限制自己的自由,而是带着一种纵容的态度在对自己好。

  镯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语气平淡,“江湖人的厮杀。”

  “躲开吧,免得连累我们。”江诺薇声音倦怠。

  “刘一向!你跑不了了!”

  听到这个名字,江诺薇的眉头又是一皱,他又被追杀了。

  “哈哈,不过是为了一个死掉的女人,真是犯蠢!”

  无视外面正在接近的嘈杂声响,镯儿请示道:“姑娘,要救他吗?”

  “我们不救他,他会死吗?”江诺薇垂下眼帘,低声询问。

  镯儿诚实的回答:“不知。”

  “救他,会对你的主子产生什么影响吗?”

  “影响不大。”

  “那救吧,随后把他送回玉泉山庄。”江诺薇背靠着身后的木头,视线望着车顶,“告诉他……小心身边人。”

  待镯儿吩咐人去营救刘一向之后,镯儿又回到马车里陪着她。

  马车继续往前行驶,江诺薇在马车轻微的摇晃中,昏昏欲睡。脑袋跟着车行驶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有人回来禀告,先是悄声的说给了镯儿听。江诺薇在一边听不到他们所说的内容,但也没有太感兴趣。

  “姑娘,人被其他人救走了,但是话,我们带到了。”镯儿抬眼观看她此刻的表情。

  “哦。”她点点头,没有发问。

  “姑娘若是想知道什么,镯儿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就是知道得太多了,才会到今天的地步。江诺薇扭转脸,“我想见你家主子。”

  镯儿挺喜欢江诺薇这种安静的性子的,“主子不在国内,恐怕也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嗯。”

  马车内无言,能够听到车轮碾压过雪,发出的吱吱声响。怡神静气的熏香在马车内飘荡,在密闭的空间里,那些香气无处可逃,无路可走,只得在车内回环。

  江诺薇掀开了厚重的窗帘,便有风钻进来,冲散了车内的气体。风刺激着大脑,脑子好像在那一刻就变得清醒起来。

  “姑娘,吹凉风,头会痛的。”镯儿按住她的手,提醒道。

  “我想让它们自由的飞。”

  “姑娘,您所理解的自由,未免太过天真了。这些烟一旦出去,就会被风吹散,还不如在马车内游荡。”镯儿没有花费力气,就让她垂下了手。

  “若是生命和自由二选一,镯儿,你会选择什么?”江诺薇好奇的询问着。

  “镯儿只会选择主子,他要束缚镯儿的自由,镯儿便灭杀自己所有的自由。他若要镯儿的生命,镯儿便双手奉上。”

  江诺薇盯着香炉袅袅上升的烟,低声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句诗,不能适用于你。”

  马车忽然重重的晃动了一下,镯儿条件反射的护住了江诺薇的脑袋,厉声询问外面赶车的人,“怎么回事?”

  死亡的念头,只是那一瞬间的,要是过了那个时机,她就没有去死的勇气了。或者说,从醒来之后,江诺薇就再也没有主动寻死的念头,说好听点是珍爱生命,说得不好听就是贪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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