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_被赐婚给死对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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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云泱咬牙不吭声。

  这要让他怎么说,简直丢死人了。

  元黎也未再追问,只是嘴角噙着丝显而易见的冷笑。

  云泱抬脚就要走。

  元黎道:“站住。”

  他哐当将剑合入鞘中,不容置喙的语气:“既然来了,可就不能出去了。”

  “为什么?”

  “因为孤在布局,你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已然很不妥当,如果再冒冒失失的出去,孤今夜所有努力都会白费。”

  云泱眼睛一转,试探道:“难道,是和之前那个杀人凶手有关?”

  元黎点头,并不奇怪这小东西能猜出来。“知道更好,知道,就更不要给孤添麻烦。”

  他负袖,上上下下打量云泱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道:“你还没回答,你大半夜跑来孤的寝殿,到底有何意图?”

  这小东西,一身夜行衣,还不惜屈尊降贵的从狗洞里爬进来,定然所谋者甚大。

  元黎实在想不出,自己这寝殿里一无金银二无珠宝,有什么东西能值得这小东西这般觊觎,大半夜冒险偷潜进来。

  难道——

  元黎忽一皱眉。

  这小东西,该不会因为昨夜的事,误会了他的心思,就要趁机赖上他吧?

  他对他可半点兴致也无。

  云泱自然不会说出实情,脑筋一转,含糊道:“我、我就是担心太担心殿下的安危,担心的睡不着,才偷偷爬……偷偷溜进来的。”

  言辞躲闪,神色异常。

  元黎眉拧得更深。

  难道这小东西真的……对他有了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因他今日带着东西去安抚他,并带他出门逛了趟集市?

  不过,这些年,使尽解数与手段想往他榻上蹭的人不知几何,这小东西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但手段也未免太拙劣了些,还险些坏了他的大事。

  元黎不由暗暗嗤笑了一声。

  这世上,举凡主动接近他的人,都是怀揣着各种目的,岂有真心可言。

  他眼里素来揉不得沙子,这第一次也就罢了,若这小东西再敢如此放肆,可别怪他不客气了。

  如此想着,他冷静下来,对云泱道:“今夜你就呆在床帐里,把帐幔合严,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出来,更不许大呼小叫。”

  云泱登时警铃大作:“那你呢?”

  “孤自然呆在该呆的地方。”

  云泱已经对书院的事有了阴影,不轻易上他当,趁机问:“可是,那个凶手杀害的不都是息月和阴月么?你在这里布的又是什么局?”

  “那只是之前的误判而已。”元黎神色冷了下去:“此前,因为受到了一些不必要的干扰,整个断案的方向可能错了。”

  “那现在的方向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怀疑……”

  元黎说到一半,想到什么,却又止住,冷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只需老老实实呆在帐中,听从孤的指令即可。”

  云泱心想,他才不会和上回一样,傻傻的任由他摆布。

  于是背起手,轻哼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想说,凶手的目标,其实不是那些阴月,从一开始就是你这个太子对不对?”

  元黎挑眉,略有意外。

  云泱道:“其实也不是很难猜啦。”

  “凶手杀害的虽然是两名阴月,但城中巡防事宜却归八大营管,一旦城中出了命案,第一个要被问责的就是八大营,而殿下你,恰恰又是八大营的实际统帅,自然免不了被牵连问责。”

  “当然,只凭这一件事,是无法得出这样的推测的。你之所以突然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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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此想法,除了书院那个‘假凶手’的干扰,更是因为今日上街的时候,那个凶手主动招惹了你,并将你引到酒楼里,在交手过程中趁机对你下毒,对不对?”

  “于是你静下心来,细思前因后果,突然就恍然大悟,有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而且更合理的猜测。我说的可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黎一直静静听着,此刻,忽冷冷一挑嘴角,道:“对也不对。”

  对也不对?

  云泱狐疑。

  狗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做这番推论,分明合情合理,再结合狗太子今夜以自己为饵诱凶手入局的行为,简直无懈可击。最紧要的是,上回那个家伙私闯进东宫袭击他时,可亲口说过“他既欺负你,我就替你欺负回去”这样的话。

  显然指的就是狗太子。

  云泱于是很不服气的问:“哪里不对了?”

  元黎瞥他一眼,笑道:“能想到这些,你的确有些小聪明。”

  “但也仅限于小聪明而已。你所说的三条理由,其实没有一条能真正站住脚。你说凶手在城中制造命案是为了借八大营对付孤,可八大营负责城中巡防,职责繁多,照此推理,是不是某处着火,某处失窃,某处惊现采花大盗这类事,统统都要算到孤头上。何况,此次并非八大营第一次接手城中命案,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除了作案手法比较诡异恐怖,此次命案也并非八大营接手过的最凶残的命案。换言之,此事偶然性与巧合性太多”

  “其次,你说孤突然有此想法,是因为凶手今日诱孤与他交手,趁机对孤下毒,但孤首先想到的,难道不该是,凶手怕孤查出真相,所以要对孤这个八大营统领和本案主审官下手么。”

  “所以孤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出结论,他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孤的?莫非你知道什么内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泱一愣。

  才突然发现,又被元黎给绕了进去。

  没错。

  他能得出这个结论,其实主要是因为那夜从那家伙口中听到的那句几近于自供的话。然后照着这个思路,倒推出来的。

  如果按正常思路来的话,狗太子刚刚说的的确也不错。

  云泱可不想被他抓住把柄,装作不在意道:“这还用想吗,若果凶手目标不是你,你干嘛要把自己当做诱饵,来引诱凶手入局。”

  元黎挑眉,眼底探究之色越发明显。

  “孤刚才说了,凶手可能只是单纯的想杀孤灭口,阻止孤查案而已。孤将计就计,并无不妥,孤依然仅是好奇,你是如何想到,凶手从一开始,目标就是对准孤的?”

  “我——”

  云泱眼珠一转,无辜道:“我就是瞎猜而已,不对就不对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黎深深盯了云泱一眼,没再继续问。

  扯了下嘴角,道:“既是瞎猜,就不要在孤面前搞小聪明了,去里面好好呆着,记住孤说的话。”

  这回,云泱爽快的脱掉鞋子,钻进了床帐内。

  元黎看了眼帐幔上沾的泥巴和草叶,忍了下,没说话。

  “把帐幔合紧,不许偷看。”

  元黎又道。

  云泱轻哼声,松手,把最后一道缝隙合上。

  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狗太子今日搞出这么大阵仗,明显是察觉出了什么,绝不可能像他说的,将计就计那么简单。否则,他的局应该设得更高明一些,而不是像现在,安排那么多侍卫在正殿外守着。

  哪个凶手会傻到这种时候还闯进来刺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太子这行为,倒像是故意做样子给人看的。

  到底是给谁看的呢?

  云泱正想得投入,忽听外头正殿再度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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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衣袍擦过地砖的声音。

  云泱陡然意识到什么,另一道人影已在帷帐外停下。

  “殿下。”

  丛英声音响起。

  云泱悄悄拉开一条缝隙,就见丛英一身夜行衣装扮,身上和脸上沾着不少泥巴和树叶,像在泥地里滚了一圈。

  云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狗太子早就看出来他钻狗洞进来的了!

  那个狗洞,本来就是狗太子特意留出来传递情报的。

  刚刚狗太子明明看出来了,还故意问他是怎么进来。

  实在太可恶了!

  “不许偷看。”

  元黎声音冷不丁响起。

  云泱愤愤合上帐子,心情十分郁闷。

  帷帐外,丛英则脸色大变。

  殿下……是在和谁说话,如果他没有看错,殿下刚刚是——悄悄在床帐内藏了个人。

  殿下是何时藏的,藏的何人,为何他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黎已问:“如何?”

  丛英压下心中惊涛骇浪,忙从怀中取出一沓纸,道:“依殿下指令,柳府尹和宋少卿连夜对嫌犯风奴进行了审讯,这是所得供词。”

  元黎接过,没立刻看,却问:“另一份呢?”

  丛英迟疑片刻,道:“原本,罪人苏煜已对所犯之罪供认不讳,但今日午后,罪人苏煜突然声称,当夜在书院袭击他的人并非他花钱雇来的那个唐门杀手,而是另有其人,他之前因为受惊过度,一直未能回忆起凶手的真正面目。罪人声称,他扰乱国法是真,但遭受凶手袭击亦是真。柳大人与宋大人听闻消息,立刻对罪人苏煜进行了二次提审,不料罪人突然在堂上……旧疾发作。随后大皇子便冲进来,把人接出去照料了。故而,罪人苏煜的最新证词,还未获得。”

  元黎皱眉。

  丛英觑着他脸色,道:“属下问过了,是心疾突发……”

  “孤没问这个。”

  元黎眉间如结了层寒霜,道:“孤是问,是谁给他的胆子,敢在案情未了结前,将涉案要犯私自接出大理寺。”

  丛英:“听说是大皇子跑到玉华宫,向太后求的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华宫。

  孙姑姑从殿中出来,扫了眼仍旧跪在阶下、已然跪得摇摇欲坠的元如茵,冷淡道:“长公主请回吧,太后身子不适,正卧床静养,实在是没工夫见您。您这总跪在阶下挡着道儿,奴才们办差也不方便不是。”

  元如茵抬头,哀求:“煜儿也算是太后看着长大的,太后当真忍心如此绝情么?求姑姑怜悯,再替我禀报一声。”

  孙姑姑摇头:“长公主,您是个聪明人,如今圣旨已下,即便是太后,又有什么办法。再说,因为您的事儿,太后昨日可没少被陛下说道,现在您这么苦苦相逼,不是害太后么。”

  元如茵急道:“可煜儿已经想起来了,他真的曾经遭受凶手袭击……”

  “那又如何呢。”

  孙姑姑叹口气,一脸看榆木疙瘩的表情:“陛下已经钦定了惩罚,就算这当中有些许误会,圣意也不可能轻易更改。长公主若不甘心,与其在这里求太后,还不如去求陛下试试呢。”

  说完,孙姑姑便转身回殿了。

  元如茵失力的瘫倒在地,骤然攥紧手中帕子,杏目里满是绝望与怨恨。

  跟在后面的王嬷嬷往扶起她,望着紧闭的殿门怨怪道:“这太后也真是无情。这些年,长公主日日到她跟前晨昏定省,风雨无阻,比那宫人侍候得都殷勤妥帖,也没见太后拒绝享用。现在长公主有难,不过求太后帮忙说个情,太后都不愿。若换成那魏国长公主,太后难道也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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