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认错方向_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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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认错方向

  应该是不信的,毕竟原主凶残之名在外,坊间有关他的传闻,除了杀人,还是杀人。

  钟未凌骑虎难下,只能顺势摆出一副蔑然冷酷之姿势:“并非有意?本座倒是觉得你们嚣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钟未凌冲右护法使了个眼色:“把人带下去,教教他们,什么叫魔族礼仪,别整天跟个没教养的痞子一样,只知道嚼舌根,败坏我魔族名声。”

  虽然椅子是不小心踩塌的,但不爽是真的。

  就算是反派,也要是有礼貌有逼格有品位的反派,且不说他们这种行为有多没礼貌没逼格没品位,且自己跟风迹还在后面坐着,这俩货都这么嚣张,特么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让他这个反派老大下不来台?

  “顺便发信给碧血宗宗主,待祭典结束之后,让他亲自来找本座领人。”钟未凌说完,单手支头,不耐烦道,“下去吧。”

  “是,殿下。”右护法得令之后,一手一只,直接把俩人拎小鸡一样给拎走了。

  俩人一直认错,喊钟未凌,钟未凌都快被吵死了,直到右护法带着俩人消失在拐角,钟未凌才清净。

  “魔君,今日之事。”风迹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钟未凌突然掏出一块贼小的银子,和两枚铜板。

  “今日是我魔族失礼,人我会处理,还望风掌门见谅。”钟未凌把钱递给风迹。

  “这是?”风迹茫然看着那一块银子和两枚铜板,寻思着这难道是什么和平的象征吗?

  钟未凌指了指那张被自己踩碎的椅子:“赔你的椅子钱,不过我看你那把椅子并非仙器,这应该够了。”

  风迹:“……”确实够了,不过这有零有整的,你一个魔君,整个掩月山的金矿都是你的,有必要这么精细吗?而且,这个神经病没下线的魔君,今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场小风波后,紧接着,是各派掌门一一祭祀的环节。

  因为礼节过于繁杂,一来二去,直到天黑才结束。

  钟未凌发誓,他从没参加过这么累人又麻烦的祭祀。

  这次大典是云都承办,因为要持续三日,所以各仙门与魔族各部的代表都要在云都暂住两日,直到大典结束。

  右护法动身去鬼界帮忙,左护法也暂时回掩月山魔君殿,暂代钟未凌,去处理紧要事宜了,剩下几名魔兵留在云都,陪钟未凌解闷。

  不过这几名魔兵胆子太小,钟未凌刚吭一声,几人就齐刷刷跪了下来,不管钟未凌说什么,几个人都一个劲的是是是,搞得钟未凌一度以为他们只会说这一个字。

  钟未凌用过晚饭,就让他们先走了,毕竟有他们陪着,自己只会更无聊。

  “魔君,您喝了不少酒,一个人一定要小心。”几名魔兵齐声叮嘱道,“还有,明日仙魔弟子擂台赛开场,您还要跟云都谢之钦于碧灵台切磋表演,切莫睡过头。”

  仙魔祭典第二日,说是什么友谊赛,其实不过是仙魔两道互相试探对方新一代弟子的借口罢了。

  弟子比试之前,按照惯例,两道都会派出一名有威望之人,先来一场表演赛。

  今年祭典既然是在修真界最大的云都仙门举办,那为了给仙门颜面,魔族这边,自然也应由魔君亲自出场。

  而云都派出的,就是谢之钦。

  不过,谢之钦不能拔剑,钟未凌一直琢磨,要不要让让他。

  “本座知道,你们赶紧走吧。”钟未凌酒量很好,虽然喝了两坛,但脑子很清醒。

  随行魔兵走后,他正准备四处转转,为明后两天执行勾引任务踩踩点,手臂上突然泛起一股搔痒感。

  撩起袖子一看,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晕开了一块红晕,像是过敏了,可是刚才也没碰什么东西啊。

  他挠了两下,搔痒感是弱了点,但是一股奇怪的灼热感从下|身蔓延了上来……

  这边,谢之钦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我发誓,您的传送阵法,确实没人动过。”小弟子连说带比划,十分笃定。

  “那我今天上午刚调制的迷幻粉,用一只小布袋装着,你也当真没见?”谢之钦一边找,一边问身边的小弟子。

  小弟子摇头,拔高嗓门道:“谢师叔您早上走的时候,腰上确实挂了只棕色小布袋,但您满身湿透回来时,袋子虽然还在,但里面并没有什么迷幻粉,且您都找了一下午,依旧没见,是不是您忘在哪里了?您好好想想,您从药谷回来之后,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谢之钦蓦地一愣,脑中回想起自己从药谷传送阵出来,直接掉进钟未凌浴池的事,原地呆滞。

  药粉该不会直接融在魔君的浴池中了吧?

  自己对那药粉免疫,可是魔君……

  那药粉还只是半成品,现在的作用主要就是壮阳补肾,外加激起情|欲,让人神志不清,设若真融在了魔君浴池中,那就完了!

  “魔君客房在哪里?”谢之钦急忙问小弟子。

  小弟子指了指外面,一个字一个字的喊着:“就在咱们对面的西院,最大的那间就是。”

  刚说完,谢之钦就夺门跑了出去。

  小弟子想去追,但没等他抬脚,谢之钦就一头撞在了影墙上。

  小弟子:“……”

  “小师叔,您有什么事,我代您传话便可,您夜里看不清东西,不方便,还是在房中好好呆着吧。”小弟子大声劝说道。

  谢之钦揉着头,无奈,只好答应道:“你去找魔君,让他赶快来此找我,一定要快,半个时辰之内,一定让他过来!”

  谢之钦强调了好几遍,才放小弟子走。

  小弟子虽然不知道谢之钦找钟未凌做什么,但看谢之钦着急的模样,也不敢怠慢,旋即四处找人去了。

  房间内,谢之钦原地不停转圈。

  因为是半成品,所以药粉的见效时间比较长,再加上钟未凌修为高,见效时间会更长。但无论如何,半个时辰之后,也必然会起效。

  一定要赶在这之前,把药力解除,不然万一真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他根本无法跟魔族交代,指不定还会牵连整个云都。

  可是,一炷香过去,小弟子还没把钟未凌带来。

  就在谢之钦快原地爆炸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谢之钦眼睛一亮,连忙过去开门,可看见的却是送药膳的弟子。

  “今日宾客太多,厨房那边忙不过来,一下子忘了小师叔的药膳,这么晚了才做好,小师叔莫怪。”弟子解释道。

  自十七年前那场大战之后,谢之钦身体一直不好,需日日服用药膳才可。

  “有劳。”谢之钦接过药膳,忍不住问,“不知师侄可否知晓,魔君此刻身在何处?”

  弟子不知谢之钦突然问钟未凌作甚:“宴会散了之后,魔君便走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小师叔找他有事?”

  谢之钦摇摇头:“无事,多谢告知。”

  这种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送药膳的弟子走后,谢之钦坐在床上,根本无心用膳,眼睛直勾勾盯着门。

  然而,半个时辰后,钟未凌并没出现,寻找钟未凌的小弟子也没回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个时间,不少人已经休息了,东院十分安静,难道,魔君也已经睡了?

  但是,药效发作的话,他不可能会睡着。

  谢之钦无法,拿起佩剑,正欲出门亲自去找,可是刚开门,一人就撞进了他怀里。

  一身酒气,熏的谢之钦头晕。

  谢之钦酒量奇差,半杯倒,先前被人骗着喝了一口,不出一个时辰,整个云都的内门弟子都被他打哭了,还扬言要烧了藏经阁。平时闻一点酒味儿,都不太受得了,此刻已经有些恍惚了。

  “热。”钟未凌趴在谢之钦身上,不停蹭着谢之钦,“真凉快。”

  谢之钦天生体寒,身上的温度比旁人低不少,日常凉凉的。

  谢之钦被抱的死紧,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慌乱无措地跟人讲道理:“公子,男女,哦不,男男也授受不亲,你你你你不要对谢某动手动脚的好嘛?有话好好说。”

  与此同时,钟未凌脑中,系统要疯掉了。

  【系统:宿主?宿主你醒醒!宿主你……哔——】

  【对不起,主机检测到宿主出现异常行为,暂时脱离系统掌控,系统进入休眠状态,建议重启——建议重启——若一分钟内未及时确认重启,系统将于明日中午自动重启,期间为宿主带来的不便,还望宿主见谅。】

  尔后,大脑中常驻的电子音便消失了。

  “咦?本座的床怎么还会自己动呢?”钟未凌迷糊糊仰起头,看着谢之钦。

  谢之钦这才看清怀里的人到底是谁:“魔、魔君?”

  “床还会说话吗?”钟未凌皱眉,十分不解地看着谢之钦,片刻后,像只被电到的猫,瞬间松开谢之钦。

  就在谢之钦以为钟未凌正常了些后,钟未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了谢之钦的床,并钻进了他的被窝,裹紧小被子。

  “何方床鬼!胆敢擅闯本座卧房,还不快滚!”钟未凌两腿发抖,但还是强行凶残道。

  谢之钦茫然:“这是我的房间。”

  钟未凌眯细眼:“还敢狡辩,西边最大那间就是本座的房间,你当本座傻吗?”

  谢之钦卑微焦急道:“可这是东边最大的房间。”

  “大胆!你在讽刺本座不分东南西北吗?”钟未凌还想说什么,但是原本便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沌了

  钟未凌蜷缩成一团,雪白的脖颈渗出丝丝汗珠,绯红从耳根开始往下蔓延,衣服被蹭的乱七八糟,喉结因为不停的干咽动作,而上下滑动。

  谢之钦震惊站在原地,连男人手都没拉过的谢仙师从未见过这种可怕的场面,一时心灵震撼,呆愣不知所以。

  好半天,才缓过神。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谢之钦一边念叨,一边别过脸,强打着被酒气熏成半晕的意识,摸到了床边,“魔君,你别怕,我这就帮你解除药性。”

  谢之钦掏出一枚丹药,正要喂给钟未凌时,脖子突然被勾住,紧接着,整个人重心歪斜,直接趴在了钟未凌身上。

  钟未凌神智完全模糊,勾住谢之钦的脖子,吻了上来。

  猝不及防。

  谢之钦眼睛快瞪出来了。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阿弥陀佛,无量仙尊,不要不要不要亲我!

  就在谢仙师挣扎的时候,浓烈的酒气随着这一吻的深入,蔓延进他口中,他想要凝指掐诀,用暴力方法强行制止,可是,法决发动的前一瞬,率先被酒气迷住了。

  身体脱离理智,开始由本能接掌。

  掐诀的手指缓缓松了下来,面具一侧的黑色符文突然变红,愈发灼热。

  原本迟钝的耳朵,随着符文松动,逐渐变得灵敏。

  钟未凌每一声闷哼,谢之钦都听的清清楚楚,并回之以生涩,但却十分温柔的抚弄……

  这边,西院柴房中,小弟子被捆在柱子上,面前是灼热的烙铁炭盆,极其吓人。

  “我真没想对魔君不利,我真的只是单纯奉我家小师叔的意思,去找魔君有事,三位魔族大哥,你们就相信我吧呜啊啊啊啊——”小弟子一边哭一边喊。

  “老二,你看他哭这么惨,应该说的不是假话吧?”大魔兵道。

  二魔兵戒备道:“鬼知道他是不是在卖惨,还是等殿下回来,让殿下定夺吧。”

  三魔兵赞同道:“二哥说的有道理。”

  于是,魔兵三兄弟就把小弟子扔在柴房,回去睡觉了。

  待月上柳梢头,西院安静如鸡,时不时传出几声呼噜。

  东院,两个眼下怕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清的人,正在巫山云雨,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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